個不同個‘性’的人,她們各有不同,但總會有懂得欣賞的人來發現她的美麗。再說就連人也有美丑之分,更何況是‘花’兒呢,難道別人會因你長得丑就要嫌棄你?世間既然存在于此,必有存在的理由和價值,你看,就算是這顏‘色’素雅的白‘色’月季,不是也為咱們的小院增添了幾分美麗嗎,”陸夢箋認真的向雙點解釋,直聽得雙點一愣一愣,用‘花’來喻人的道理,雙點還是第一次聽到,一雙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盯著面前那朵開得正盛的白月季。
“喲,想不到小丫頭說起大道理來也一套一套的了,真不愧是……”胡伯在一旁也聽得有趣,一開口竟失了分寸,險些說溜了嘴,幸而陸夢箋并未注意方才的話,于是趕忙岔開話題,“果然種‘花’行家說出來的話就是不凡,可見人如‘花’‘花’如人吶!”
“雙點,小心點,別鏟斷了主根,苗跟人一樣,受傷了也會疼的呢!”陸夢箋這會兒的心思都在那‘花’苗上,根本就沒注意胡伯在耳邊的話語,倒叫胡伯松了口氣。
可看著陸夢箋鏟地時熟練的動作,再看看那張被曬得通紅的小臉,胡伯心中原本堅定的念頭,卻漸漸搖擺起來,這丫頭怎地變化如此之大,莫不是他尋錯了?
由不得他多想,已有幾株月季被小心翼翼挖出放到一旁,胡伯在陸夢箋的指揮下,用些濕泥護住周圍暴‘露’的根系,一一整齊擺放在預先鋪好的雨布上。幸而昨夜下了場陣雨,地面尚顯濕潤,挖起來也輕松許多,三人鏟土收苗,不一會的功夫便將圈內的月季盡數挖出,此時太陽已然高升。
再將這些帶土的‘花’苗搬回四合院時,早已過了飯點,雙點饑腸轆轆地聞著隱約傳來的粥香氣,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將‘花’苗放回房中后,便如大赦般迅速跑了出去,陸夢箋見他猴急的模樣,無奈笑笑,這孩子剛來時還一味拘謹,這段時間總算能夠放開‘性’子做自己了,不過太過隨‘性’也不是好事,而且他的年紀也不小,也該尋個教書先生正經識兩個字才好。
陸夢箋想得出神,卻沒發覺胡伯正靜靜站在身旁,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