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何故,林岱莫突然很想將心中的話一股腦全都倒給她聽,雖然她此刻也許聽不到,但對于林岱莫來說,這一切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安然的在他的身旁,哪怕她一輩子都不能聽到這些話,對于林岱莫來說,已經足夠。
“自從來到村里,我沒讓你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中毒以后,家中一切都靠你支撐,縱使沒米沒面,你也不曾抱怨過半句,那時我不知足,還總是給你臉‘色’看,可是你都不計較。后來為了躲避林家追殺,我們不得不搬到那樣偏遠的小地方,你也安然接受,即使條件再艱苦,你總能活得那樣有滋有味,有時看著你的笑臉,我就在想,為什么不管上天如何虧待你,你總能找到快樂的方法,那時我很嫉妒你,可是又不得不去羨慕。”
“你教劉媽養‘花’,教李嬸打理‘花’圃,對每個人都和善有加,可為什么對我卻總是一直不冷不淡的樣子?”
“你知道嗎,你專心‘侍’‘弄’‘花’時的樣子,真的很美。陽光透過葉縫‘露’在你的臉上,照在你淡淡的笑臉上,顯得格外甜蜜,總讓人情不自禁的想看一眼,再看一眼?;蛟S是那時,你便印在了我的心上。”
“每次見到你,你總是笑,哪怕再多委屈與不滿,你還是那樣淡定溫和,可是為什么你對我卻不能那樣溫柔,你笑著對方圓對雙點對劉媽對每個人,我不過希冀那一絲絲的溫柔,卻也得不到?!?
“可后來我才明白,對于我來講,你是與眾不同的,正如你對我的態度,也總是與常人相異。為了這個發現,我高興地整夜睡不著覺,就為了那一點點不同,我刻意去接近你,哪怕當眾挨批也不怕,可是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你為什么還總是要逃?”
“我喜歡你,這個事實一輩子都不會變,你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發誓也要讓你實現這個愿望,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只要每天看著你,聽你說說話,就已經很滿足……”
林岱莫帶著悲哀,漸漸止住聲音。
陸夢箋聽得鼻頭發酸,一股滾熱在眼眶中不斷盤旋,又被極力咽了下去。其實她在白翼然出‘門’時就已經醒來,只是礙于林岱莫在旁,并不想睜開雙眼,可沒想到林岱莫竟‘亂’七八糟說了那么多,害得她聽完心里五味俱全,難過地只想大哭。
靜靜地過了許久,陸夢箋將心中的情緒收拾清凈,林岱莫還坐在‘床’邊,兩手緊握陸夢箋的手,根本沒有離去的意思。
“誒,你怎么在這里,”陸夢箋假裝用力地睜開眼,漫不經心的看看‘床’邊的林岱莫,此刻林岱莫的眼眶仍微微泛紅,他見陸夢箋醒來,‘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我,你醒了,頭還疼不疼?”那雙手不由將陸夢箋的手握得更緊,生怕一松手便會失去。
“嗯,沒事了,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跑到我的房間來?”陸夢箋不自在的感受著那雙手傳來的溫度,卻任他捧在手中。
“就是昨晚家里招了賊,不過已經被白兄弟和胡伯給趕走了,只是他們對這個房間施了‘迷’‘藥’,所以你一直昏睡到現在,”林岱莫后怕的看看‘門’口,借著天邊微亮的白光,還能看見昨夜被人用手指捅破的窗紙,萬幸的是,賊人被及時發現,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進了賊人,家中可丟東西了?”陸夢箋若有所思的環視房間,自從白翼然留在家里,她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可是這‘花’‘花’公子每日除了招爛桃‘花’外只會給她搗‘亂’,想不到他還有些功夫在身,不過之前這石塔村一向安寧,偷盜之事極少發生,當時村長還為此事大肆吹噓,可怎么白翼然來后,就發生了此事?
林岱莫只顧著她的安危,根本沒想房中丟失何物,再說對于他來說這個房間中也并無任何貴重之物,于是只搖搖頭道,“丟沒丟東西不要緊,關鍵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