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27
正值秋意森寒時,陸夢箋被他的話冷得渾身一抖,噌得蹦出老遠(yuǎn),“喂,喂,你這不是耍賴皮嘛,你明明都已經(jīng)好了!我警告你啊,你,你要是敢惹我,我就讓我老公來收拾你,我老公可是……”
“哈哈哈,”尤子期捧腹大笑,只差倒在地上滿地打滾了。
陸夢箋一臉不解,難不成他仗著他老爹的權(quán)利把自己的話當(dāng)成了笑話!于是氣鼓鼓轉(zhuǎn)身便要出‘門’。
“哎,哎,你先別走,”尤子期笑得肚子痛,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笑的沖動,擠眉‘弄’眼的問,“誰是你老公?你知不知道老公是干嘛的?”
“我老公……當(dāng)然是我相公了,那只是我對他的愛稱而已,”陸夢箋答得心虛,她以前從沒以這樣的稱謂叫過林岱莫,這一次情急之下不知怎地竟喊出了現(xiàn)代人的說法,不過看尤子期這個模樣,這個稱謂怕是什么不好的東西。
果不其然,尤子期聽完笑意更甚,“哈哈,你竟然喊你相公叫老公,原來你相公竟是個閹人啊,怪不得,怪不得呢!”
“閹人?!”陸夢箋哭笑不得,這古人古語同現(xiàn)代差異實在太大,相同的兩個字在他人聽來卻是相去徑庭,林岱莫不知不覺竟有相公變成了閹人,這差距也實在太大了些吧。
“沒關(guān)系,你放心,此事我不會隨便‘亂’說的,你放心,我要是敢說出去,就讓我咬舌自盡吃飯噎死喝水嗆死,夠毒了吧!哈哈哈……”尤子期假正經(jīng)地說完,又忍不住捧腹,也難怪他派去石塔村打聽的人說林岱莫幾日前便離開了村子,可陸夢箋卻還似無事人一般,原來這二人的感情,也不過爾爾啊!
陸夢箋憤然離開,心中卻意難平,這個尤子期不光是個大無賴,還是個好事分子,看他那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恐怕巴不得自己嫁個無能的人,好叫他逗樂派遣呢!
“該死,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他一通,我這樣自己跑掉算什么事,關(guān)鍵是林岱莫明明不是那樣的人,他若是真的誤解了,唉,可這話怎么說得出口。不過既然他說不會‘亂’說,就應(yīng)該不會‘亂’說吧……”陸夢箋停住腳步,想回去跟尤子期解釋解釋,又怕再被羞辱一通,索‘性’作罷。
可她越想越覺不對勁,當(dāng)初她在論壇看到那么多人說男人‘花’心都是下半身動物,可她跟林岱莫在同一張‘床’上這么久,相距這么近,他竟然碰都沒碰她一下,除了那幾次偶然的意外,他不會真的無能吧……陸夢箋邊走邊想,竟不自覺紅了臉。
林岱莫走了七天,她突然開始有些想念。
霍青臨走,命嫣若留在林宅中,以便隨時保護(hù)陸夢箋等人的安全,白毅然一向以嫣若馬首是瞻,所以也自告奮勇的留了下來,只是以這二人的‘性’子,不過兩天時間,便將小小的四合院吵得人仰馬翻。
倒不是嫣若同別人過不去,而是白毅然,他如同一只跟屁蟲,時時刻刻跟在嫣若身后,嫣若早起練劍,他也跟著舞刀‘弄’槍,嫣若進(jìn)廚房,他也緊隨著走進(jìn)廚房將油鹽醬醋打翻得滿地都是。
但凡白毅然開口,嫣若必然一句話將他噎地直翻白眼,到頭來他還只能賠笑示好,不過以嫣若的‘性’子,動輒便是一通臭揍。而白毅然卻百折不撓,從地上爬起來接著拍馬溜須,嫣若實在不耐,只能盡量躲著他好討些清凈,可大多數(shù)情況下,她根本躲都躲不起。
陸夢箋滿腹心思的坐車回到家中,剛到家‘門’口,便聽到嫣若聲音清亮的數(shù)落道,“你煩不煩,你煩不煩!什么事都不會做,凈給人添‘亂’,我警告你,你給我老實坐在這里,敢動一步,小心我削你!”
“我的姑‘奶’‘奶’,你說什么我聽依你的,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那個姑娘我真的不認(rèn)識,我要是認(rèn)識,呸呸,看我這張嘴,真該打!除了你,我哪敢再認(rèn)識別的姑娘,給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