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咱們真的要這樣做嗎?”細(xì)弱的聲音已然透著哭腔。
突然又聽另一個‘女’子輕哼一聲,“主子的命令你敢不聽?那可是一句話就讓你生死不如的主子!”
木‘門’嘎吱一聲打開又關(guān)上,幾個‘女’子的聲音消失在‘門’后。
霍青常年練武,耳力極佳,他聽完這幾句,當(dāng)即便要沖出‘門’去問個究竟,卻被孫老賢一把拉住。
“小青子,這么些年了,你的脾氣還是一點沒變,不過是幾個小丫頭說話,就讓她們說去吧,咱們暫且沉住氣,看看她們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誰!”孫老賢老神在在的沖霍青一笑。
“孫老果然是孫老,怪不得當(dāng)初將軍總夸孫老是頭老狐貍,”霍青看見孫老賢那狡黠的笑,心里突然安定下來。
林岱莫卻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但又不好直接開口詢問,所以疑‘惑’地看了好一會,發(fā)覺孫老賢那兩道銳利的目光投過來,于是忽的低下頭往霍雙城臉上看去。
“這位小公子,眼生的很,小青子,你還不快介紹一下?”
“孫老,難道您還沒看出來,這位公子,同年輕時的將軍……有幾分相像?”霍青故意賣著關(guān)子,又刻意往林岱莫臉上瞅了又瞅。
“這怎么可能……”孫老賢看著那雙酷似將軍的眼睛,聲音卻不由自主地顫抖,“大少爺,大少爺他不是已經(jīng),難道說……”
“嗯!”霍青重重點頭。
誰知孫老賢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兩眼噙滿淚珠,“老天開眼,老天開眼啊!大少爺,請受小臣一拜!”
林岱莫慌慌然扶起孫老賢,“使不得,孫太醫(yī),您這是要折殺晚輩啊!”
“大少爺,真的是大少爺啊!”孫老賢緊緊拉著林岱莫的手,左看右看,“這眼睛,鼻子,嘴巴,跟將軍真是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
“孫老,您先別煽情了,將軍還在‘床’上躺著呢,還是快想辦法治好將軍吧,大少爺已經(jīng)回來了,旁人再想在府里興風(fēng)作‘浪’恐怕也會有所忌憚,不過我想這段時間動作應(yīng)該不會太少。大少爺如今孤立無援,能夠依仗的,就只有大將軍了!”霍青口直心快,將心中所想全都吐了出來。
孫老賢一聽,心情雖仍‘激’動不已,但還是以大局為重,愛憐的拍拍林岱莫的手,轉(zhuǎn)身走到外間房中,打開‘藥’箱,在紙上寫下幾味‘藥’材,‘交’到霍青手中。
“小青子,你想法子將那茶水換掉,以后只可給將軍吃房子上的幾味‘藥’,熬‘藥’時,要添三大碗水,一直熬到半碗的量,然后給將軍喝下去。至于其他的‘藥’,能不喝,還是盡量別喝吧。”孫老賢剛說完,霍青已經(jīng)著急要出‘門’抓‘藥’。
“此事不著急,”孫老賢慢悠悠的說完,霍青的臉?biāo)查g黑下來。
“將軍都病成那樣了還不著急!”
“胖子是一天天吃起來的,病呢,也要一天天的治,有人想讓將軍病著,那咱們就順著她的意好了,不然等將軍好起來,你以為事情會有消停?”孫老賢的樣子,像極了一只‘胸’有成竹的老狐貍,“有人想當(dāng)螳螂,那總要有人做只小黃鸝了!”
林岱莫被臨時安排在沁心居的東廂房內(nèi),一直到了第二天一早,霍雙城才終于睜開眼睛。
此刻在房‘門’處正立著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因怕驚了霍雙城休息,都閉口垂首‘侍’立一旁。霍雙城看見這兩個丫環(huán),心中卻生出些悲涼。
昨日這些丫頭怕是又被那個‘女’人帶過去訓(xùn)話了,許是她自自己這里吃了癟,便又拿這些丫頭子出氣了,凡是在他院中伺候的丫頭小廝,哪個不曾被她狠狠的訓(xùn)斥過!他這一病,竟連她都不如了!
“綠環(huán),”霍雙城聲音嘶啞地叫過那個年紀(jì)稍長的丫環(huán),“給我倒杯水喝。”
綠環(huán)恭敬的將茶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