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名正言順的出入霍府大‘門’,當然,不是以霍景康之妾的名義,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
“在府中,老夫可以給你絕對的自由,并以座上賓待遇對你,你何必非要出去?”
“這正是我的第二個請求,夢箋是個粗鄙‘女’子,在這深宅大院住久了,就像鳥兒被禁錮在牢籠之中,委實難以忍受,所以希望將軍能允許夢箋可隨時出入霍府。將軍大可放心,我既然答應了將軍留在霍府,便一定不會食言。”
“那好,第三個要求是什么,說來聽聽。”霍雙城‘露’出微笑,多少年前,勤勤也那樣愁眉苦臉不要做被圈禁在府中的金絲雀,所以他許她自由,沒想到今日竟在陸夢箋口中又聽到了這一句,她同勤勤,竟是如此相似。
“第三個請求,我還沒有想好,不過等我想到了一定會向將軍提的。”陸夢箋眨巴眨巴眼睛,“將軍,那兩條,您這是已經答應了?”
“嗯,這兩天你準備一下,我會讓舍弟收你做義‘女’,準你任意出入霍府。”
“為什么不是將軍收我為義‘女’?”陸夢箋說完自覺多嘴,俏皮的吐吐舌頭。
“哼,問那么多干嘛!”霍雙城板起臉,嚴肅的表情讓陸夢箋再不敢多言,終于告退出‘門’。
可還沒到院‘門’口,陸夢箋就后悔了,她怎么能這么輕易就答應了霍雙城的要求,再不濟也要向霍雙城提議自己住在霍府外,這樣的話,就不會看到那個讓人添堵的‘女’人了。
可顯然,那‘女’人自己已經找上‘門’來。
“咦,你怎么還賴在這里不走?”秦洛芙假裝偶然經過,可她‘陰’郁的表情卻在向陸夢箋宣布,老娘看到你很不爽!
陸夢箋懶得理她,目不斜視的走到院‘門’前,守在‘門’口的小廝聽見敲‘門’聲,立刻打開院‘門’。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禮貌,沒看到我家少‘奶’‘奶’跟你講話嘛!”采苓一幅盛氣凌人的神情,如今姑爺走了,自然就沒了替她撐腰的人,看她的樣子,只怕也只有被人欺負的命了。
“茗煙,關‘門’,這是哪里來的瘋狗在狂吠,若咬了人咱們可承受不起。”陸夢箋一步跨進院子,扭頭吩咐身邊的小廝。
小廝愕然,旋即反應過來,這句話,罵的實在是太絕了,小廝一邊心里贊嘆,一邊趕忙關院‘門’。
“好你個村‘婦’,你竟然敢罵我們家少‘奶’‘奶’!”采苓明白過來,一把推開院‘門’,茗煙沒注意,冷不丁被推倒在地。
陸夢箋扶額,今日這一場,看來她是躲不過去了。
沒等多想,秦洛芙搖曳生姿的走進來,沒想到懷孕的人走起路來,腰身也軟的像柳條一樣。
“呵呵,怎么啦,看到我就嚇得躲起來,我有那么嚇人嗎,還是某些人做了虧心事?”
陸夢箋對這話聽得惡心,可她還是面不改‘色’,甚至嘴角微微揚起,“瞧少‘奶’‘奶’說的,我一個弱小‘女’子,哪會做什么虧心事。再說了,我只是霍府請來教‘女’孩子作畫的先生,沒有資格同少‘奶’‘奶’講話。”
陸夢箋說完,秦洛芙得意的笑起來,“呵呵,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那你還住在這小院之中,你知不知道,這院子可是我家相公居住的地方!”
秦洛芙句句透著強勢,她來的意圖,便是要將陸夢箋趕走,至于府中的西席先生,又不缺她一個。
“呵呵,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霍將軍的安排,少‘奶’‘奶’如果有疑問,大可去問一下大將軍。”
秦洛芙白眼一瞅,“不用問霍將軍,我是這府里的少‘奶’‘奶’,這個院子,我說了算!”
說罷,沖身后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狐貍‘精’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眨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