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做的!呵呵,跟你說說倒也無妨,反正你在這世上也沒有幾天活頭了。”玄澤起身,俯視著陸夢箋,仿佛在看著手中無處可逃的獵物。
陸夢箋一陣寒意,面對(duì)這樣的玄澤,她莫名有些害怕。
“你還記得兩年前你是因何流落街頭的嗎?那是因?yàn)槟愕母竿酰‘?dāng)年他杖斃我的母親,又將怨氣轉(zhuǎn)嫁到你的身上,所以暴、‘亂’起的時(shí)候,你才被人如垃圾一般扔到了城外!”玄澤越說,眼中恨意越濃。
陸夢箋不敢相信,瞪圓了眼睛,然而她愈是這樣,玄澤笑的愈發(fā)‘陰’暗。
“哈哈,想不到啊,他費(fèi)盡心機(jī)將你找回來,卻還是不思悔改,拿你來吸引后梁的各方武才為他效力!”玄澤捏著陸夢箋的下巴,惡狠狠道,“你就算貴為郡主又如何,終究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
“今天,我便要?dú)⒘四悖纯此麤]了這顆棋子,失信于那位準(zhǔn)駙馬,會(huì)是什么結(jié)果!哈哈哈……”玄澤猛地‘抽’出旁邊的劍,架在陸夢箋的脖子上。
那冰涼的感覺穿過皮膚一直涼到陸夢箋的心底。
她不甘愿,可是卻無力扭轉(zhuǎn)。即便陸翊一早便是為了用她來吸引后梁眾多武功高強(qiáng)之人,可是她最終還是等到了林岱莫,面對(duì)這樣的結(jié)果,她一點(diǎn)都不后悔。
她只悔,經(jīng)過那么多變故,她卻還是沒有好好跟他在一起……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劃過。
“你怕了?”
陸夢箋聽到玄澤的話,搖搖頭。
“那你哭什么,以為這樣我就會(huì)放了你?做夢!”
“你錯(cuò)了!”陸夢箋猛地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你跟父王有什么仇什么怨,但是假如你以為殺死我就可以毀掉他的王國,這才是做夢。”
刀劍又入膚三分,一絲血跡流在陸夢箋的白頸上。顯得格外刺眼。
“經(jīng)過擂臺(tái)賽。父王早已物‘色’到他想要的人選。而至于駙馬,其實(shí)是我一早便安排好的,我們?cè)诶讎闶欠蚱蓿业纳钪校郧笆撬院筮€會(huì)是他,所以我是不是父王的一顆棋子,一點(diǎn)都不重要。而我,對(duì)于父王,也沒有那么重要。”陸夢箋說完,靜靜地看著玄澤,絕望目光中透出的平淡,讓玄澤有些失神。
“少爺,外面有人。”七夜不知何時(shí),已然來到玄澤身后。
玄澤眼神閃爍幾下,終于放下手中的劍,“是誰?”
“慕白、青霜還有您的幾位師兄弟。”七夜說完,立刻閃身消失。
就在這時(shí)。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來。
“玄澤,你好大的膽子!膽敢假借師父名義傳遞書信!”青霜的火爆脾氣在看到玄澤的那一刻便被點(diǎn)燃了。
慕白擋在青霜面前,“青霜,你先冷靜一下。玄澤,關(guān)于這些,你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的?”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還來問我做什么!”玄澤冷笑,“沒錯(cuò),讓你們?nèi)ダ讎樘剿南ⅲ俏业囊馑迹瑤煾咐虾苛耍俗约旱募页饑蓿疫@個(gè)做徒弟的,自然要盡到這一份孝道!”
“你!”慕白被他嗆的臉‘色’煞白。
“你竟敢這樣說師父,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青霜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玄澤,這位曾經(jīng)熟悉的師弟,突然變得如此陌生。
“你知不知道,師父為什么這輩子孤獨(dú)終老,為什么他一生都只能守著這座山?都是因?yàn)槟俏换栌篃o道的昏君!他搶了師父的‘女’人,他讓他一生只能留在這山上!我這樣做,是為師父報(bào)仇!”玄澤歇斯底里,手中的劍因憤怒而不停顫抖。
“那都是師父自己的事,要不要報(bào)仇也是師父自己的決定,你若想報(bào)復(fù)仇人,何必假借師父的名義!”青霜噹的一聲拔出手中的劍。
“霜兒住手。”滄桑的聲音自身后傳來,青霜遵從地垂下頭。
“師父!”眾人禮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