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啊!公子,你看,那路上好像躺著一個人!”被瞪了一眼后,丫鬟趕緊改口,指著路邊說道。
“去看看。”一位錦衣公子自馬車中鉆出,抬腿便要上前。
“公子,使不得,這野外每天都有被殺死的人,也有一些山賊土匪設下的圈套,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一位老仆模樣的人攔住了這錦衣公子。
“福伯,你看那人好像還有呼吸呢,這出門在外,萬一他是被人打傷昏迷在此,我們不救他的話,他豈不是會被路過的妖獸給吃掉了。”錦衣公子面色不忍的說道。
“小姐你就是心太軟了,這樣怎么能夠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生存下去啊!”福伯嘆息一聲。
“要叫公子,我說了,這次出來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錦衣公子皺著眉頭,嘴一撅有些不高興了。
“好好好,就依你,不過等那人一醒,你得趕緊讓他走。”
見福伯語氣放軟,頓時眉開眼笑,“福伯最好了,小蘭,我們快過去看看。”
幾人停住馬車,上前一看,只見獨孤宇背上一道刀傷幾乎可以看見細微喘息的肺葉,肩上的傷口更是貫穿整個左肩。此時的他氣息微弱,若非肉身強大,怕是早就已經死了。
“這人受了好重的傷!”錦衣公子剛要上前將其扶起,便被福伯一把攔住。
“等等!”
錦衣公子有些氣悶的看著福伯,剛剛已經同意她救人,如今又出手阻攔,這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這錦衣公子不滿的情緒,福伯指著一旁說道“公子你看!”
“啊!”錦衣公子嚇了一跳,只見獨孤宇鮮血流過之處幾乎是寸草不生,其它地方的植被還都郁郁蔥蔥,到了之力卻是全部枯死,甚至離得有些近的兩顆小樹也已經枯死。
“這,這……”錦衣公子掩口驚呼。
“好烈的毒!”福伯將地上的土壤捏起一點放在鼻前聞了聞開口說道。
“那,那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小蘭有些害怕的躲在錦衣公子身后,探出頭來問到。
“此子也是命大,受了這么重的傷,再加上這烈毒,居然還沒死!”福伯爺有些驚奇。
“那我們救救他吧。”錦衣公子一臉希冀的看著福伯說道。
“唉,也罷!”福伯知道就算不答應,這錦衣公子也不會罷休,嘆了口氣,拿出一枚丹藥塞到獨孤宇的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轉瞬間化作一道道綠色能量直奔傷口處。
血肉快速蠕動,不多時,傷口便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只是獨孤宇依然沒有醒。
“將他抬到車上吧!他體內的毒已經被暫時壓制,過不了幾個時辰便可蘇醒。”福伯說著,將獨孤宇抬到車上,幾人繼續上路了。
“這是哪,我死了嗎?”獨孤宇漸漸的恢復意識,神識掃過身體,只見此時傷口已經愈合,再看那毒素,已經被一股綠色的能量壓制在丹田的角落里。
緩緩的睜開雙眼,獨孤宇看到一張清秀至極的臉,白皙凈透,一對明眸如盈盈秋水般注視著自己。
“這是哪?”獨孤宇聲音嘶啞,一開口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醒啦,我們見你在路邊昏迷,便將你救下,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錦衣公子見獨孤宇醒來,趕緊問到。
勉強用手撐起身體,獨孤宇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好些了,多謝相救。”
“那就好。”錦衣公子松了口氣。
“既然已醒,那就請少俠自便吧!”福伯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福伯!”錦衣公子不滿的出聲說道。
“小……公子,剛剛可是已經說過,待他醒來便要其自行離開,你也答應了的!”福伯不容分說,他必須對幾人的安全負責,但是獨孤宇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