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時候,有一杯可樂在手那樣的舒心感。此刻在這悲傷的情景下,看著她,有種楚楚可憐,又讓人心惜的柔美感受,要是在她梳妝打扮后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你是路過嗎?”她問他。“不是,我是還沒有怎么睡著聽到你喊救命,所以我就出來了。”“哦,謝謝你救了我,你住在這里?聽你口氣不太像是我們本地人啊?”她問他。“是嗎?我是出來打工的。”說著就到岔路口了,結果這就是小雨上班這個廠的大車間,小車間就在上面五百米處,她出事的地點就在小車間上面點兒。“轉過去馬上就到家了,你到家去坐坐啊。”她轉彎的時候看著他說。他突然一驚。“不好,你快回去吧。”他扭頭就大步的走了。“唉,你,你姓什么住哪里我都還不知道啊?”“沒什么,你快回!”他小跑似的消失在夜幕中。
小雨一趟跑回了住處,還好他急著出門的時候沒來得及上鎖的大門還那樣虛掩著。他也慶幸剛才的驚回首,不然真到了她的家又會無休無止的難走開,為這些難遇又難避的瑣事,糾纏至天亮太不值了。他慶幸自己跑得快。
時間已快四點,他倒頭便睡,可是剛才的激憤馬上又浮現在腦海我那一棒是不是太重,他卷曲在那里過后會是什么樣子?唉,打他后一直還沒有心思去想他的后果和預測他過后的行為。管他的,不想那么多了,小雨強行的讓自己睡一覺。
她驚愕他突然離去,她呆立在街邊失魂落魄一樣不知所措。她后悔怎么就沒有問明白他姓甚名誰住在哪,她根本無力去追趕他小跑似的離去。她更恨自己倒霉的遇上了這種既痛苦又痛恨又無臉面的事。
然后她渾渾噩噩回到了家,她仰面癱倒在床上,眼睛卻簌簌流著不干的淚。側身雙臂交叉蒙面抽泣著,她想是不是老公沒有在家,人家才來這樣欺負自己,要是老公在身邊就好了,老公在身邊起碼這時有個人安慰自己。
想到這,她心里一驚真正老公在身邊,他會相信我今天晚上沒有被他……。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是最怕蒙這不白且又難辨之冤啊!
再說今天晚上那個人,那個人是她這幾年上班個別時候看到過的呀,前不久上白班還見過他東張西望走在路上哦。他那左側下巴處的一撮黑毛很顯眼的呀!
這時她的心里就更不踏實了,她想要是他認識我還來糾纏我又怎么辦?我每隔兩周的夜班還怎么敢去上,如果為這事辭職不上班了,在家里怎么能適應?她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好的辦法。
要是有孩子就好啊,有孩子又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啊,因為有孩子根本就不去廠里上班哦,她真懊惱自己結婚十年都沒有生孩子。想著這些,她真希望老公早點從外地轉回本城工作。
早上七點半都過了,小雨才在車聲和嘈雜聲中醒來。他揉著還沒有睡新鮮的睡眼,一眼看到太陽光早就從窗外射進了屋,他只得不情愿的起來收拾洗漱。一看蜂窩煤晚上壓那個煤已經快白上頂了,如果加個煤讓它燃起來會很慢的,他還是加了一個煤就不開下面的通風口,以便中午再加個煤火會很好的。于是他洗漱完了就準備出去買兩個油條應付早餐。
正要出門珠兒就上班來了,珠兒疑惑的看著他那眉眼不抻的臉,就知道他昨天晚上沒睡好覺。
“你來的正好,我正說出去買點吃的你就來了,這下就免得關門了。”他說完就直接往外走去,他根本就沒有看珠兒一直在注視著他。
等他回來的時候,珠兒已經換好工作服開始工作了,兩根油條一只豆漿他在回轉的路上就已經完成了。他很快的穿戴好工作服,默默的配合珠兒傳遞著要切壓的元器件。
“昨天我們在北星公園耍了一天,真是好耍慘了,那里面的鬼屋太嚇死人了,走在里面那些陰沉沉的鬼火和奇形怪狀的惡鬼,有的還要張牙舞爪的動。我拉著小嫻的手,提心吊膽的在里面還迷失了方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