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每一個公安局都有臨時監獄一樣,每一個王府都有一個專門關押細作的地方,有人也叫他祠堂。這里的公堂追求的不是公平,二審忠誠。璟王府當然也不例外。
筱蔓就被直接帶到了這樣的地方。每一個關押進去的人都要現在祖宗牌位面前懺悔。然后穿過后堂,關在在后堂專門的地下室內。這里昏暗陰冷,臭氣熏天還夾雜著濃稠的血腥味,一個不小心還會猜到些許白骨,比現在的鬼屋可是有過之無不及。驚恐順著筱蔓每一個張開的毛孔往筱蔓的心中奔來,讓筱蔓雙腿都顫抖地不聽使喚。
“磨蹭啥呢,快點。……”一個小廝熟練地推搡著筱蔓往前走。
被小廝這么一推,筱蔓踉蹌了一下,跪倒在地,小廝一把揪住筱蔓的胳膊,用腳踹了下腳踝,筱蔓吃痛,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說王妃啊,您別再耍花招了,到了這里就算來到了閻王殿,又去無回。您好好走呢,還能少挨兩腳。如果您還耍花招,小的也有的是辦法讓您老實。”
筱蔓默不作聲地沿著通道往里走,這個通道仿佛就是通往地獄之路,終點的那個牢房就是地獄之門,或許在那里等我悄悄的死掉了,我就可以直接回家了。這里的日子還真是難過。
隨著,砰地關門聲,咔嚓地落鎖聲,筱蔓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現在真的就是一個階下囚。但是一直都不明白,原主到底做了什么萬劫不復的事情,讓她來背這個鍋。可惜。也許永遠弄不清楚了。
當最后一絲陽光從窄小的通風口出消失,真正的漫長的黑夜到來了。牢房里到處充斥著疼痛地呻吟聲、病號的咳嗽聲、低沉地哭泣聲、老鼠磨牙聲……在這樣一個幾乎順手不見五指的牢房里相互交織著,甚至筱蔓可以感覺到有什么滑溜溜的東西從自身身上爬過,或者被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踩過。
恐怖放大了筱蔓五官的敏感度,現在怕那是一根針掉到地上的叮咚聲都足以讓筱蔓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麻,身體逐漸蜷縮成一團,閉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視黑暗。
“吱吱。”一只毛茸茸的東西踩了過去,又踩了回來,然后迅速咬了筱蔓的腳背。
“啊啊。”筱蔓疼痛并且驚恐地大叫,并一腳踢開了那個毛茸茸的東西。
好巧不巧,老鼠打中了一個已經熟睡的人身上。
“誰用老鼠暗算老娘。”
“他娘的,吵什么吵?”
“誰他娘的叫喚那么大聲。”
筱蔓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咳咳”
“給老娘閉嘴!”
不斷地往后退,往后退,一不小心手摸到了墻上。瞬間蟲子在筱蔓的手上肆意來回快速地爬動,一只、兩只、成百上千的蟲子在筱蔓沿著筱蔓的手臂爬了過來。
“啊”用力甩掉所有的蟲子,還不斷擼了好多下手臂。筱蔓才恢復過來,隨著微弱的燭光定睛仔細一看,頓時頭皮發麻,毛孔搜地一下就樹了起來,整面墻密密麻麻地爬滿了蟲子,大小不一,都穿著盔甲,手握長槍,個別個頭大的盔甲還亮的反光。看起來有點想整墻的蟑螂。
筱蔓的驚叫聲再次打擾到了正在休息的犯人,謾罵侮辱的聲音接踵而至。
……
“再吵我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一個極度陰冷地聲音傳了過來。
四周一下子安靜地下來,筱蔓也捂住了嘴巴。不敢讓自己出一點聲音。
筱蔓深深地陷入了絕望之中,甚至想到了自殺……可又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死了,不甘心自己這樣死了,璟琛這樣的壞人還逍遙法外,不甘心自己穿越的生涯就此打出,她還什么都沒體驗。
如果有機會讓她出去,他一定要跟璟琛離婚,然后去自己父親那里問清楚這究竟是怎樣的仇恨讓璟琛對自己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他還要讓珊兒這樣可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