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他招手,依如當初那個疼愛他的義母。
蘇長風突就心中了然,看來是瀟妙清癔癥發作,忘了之前的事,心中又是一嘆,倘若她一直不記得也好。
“風兒,還愣著做什么呀,快過來,你們還不認識吧,這是青玄,你義父給我找的新大夫,是個可心的妙人,這幾日你義父不在,還好有她陪著我。”瀟妙清拉著青玄的手,笑嘻嘻的向蘇長風娓娓說道。
蘇長風再一想到剛剛青玄見的那個女子禮,原來是這樣,他自嘲一笑,而后雙手交疊至額前,略一躬身向青玄回了一個雅正男子禮,道了一聲“青玄良醫!”
身后守衛不明所以,見蘇長風突然向青玄行禮,也都忙跟著執劍行禮。
青玄無耐,只好一一回禮,而后看向蘇長風淡淡道“長風公子!”
“都別客氣了,快進來坐吧!”瀟妙清看著蘇長風一身儒雅氣質,再看青玄清麗無雙的眉眼,驚覺,真是一對璧人,眼中頓時就星光閃耀,心中歡喜不已。
萬竹峰竹舍正廳內,瀟妙清端坐于客廳正中,蘇長風和青玄分坐兩邊,瀟妙清一會兒看看蘇長風,一會兒再看看青玄,滿臉滿意之色,貌似一個為兒女婚事操碎了心的老母親,蘇長風和青玄被她看的心中發毛,手足無措。
“喝茶,喝茶,今年新出的西湖龍井。”瀟妙清笑吟吟的指著茶壺向蘇長風和青玄說,而后又目不轉睛看著兩人。
“長風今年二十了吧,是該娶親了!”瀟妙清一言即出,舉座皆驚。
蘇長風一口熱茶盡數噴出,頓時尷尬不已,心中暗道我二十四了。
“青玄,也不小了吧?”瀟妙清的言下之意顯露無疑,青玄頓時一臉黑線,心中雖然知道她是犯了癔癥,但這也太扯了吧,他跟蘇長風,這哪兒跟哪兒呀!再看向蘇長風被氣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瀟妙清見青玄低頭淺笑,以為她是小女兒的嬌羞,心下大喜,這事成了,等蘇覃回來,一定告訴他,讓他做主給風兒定下這門親事。
蘇長風見瀟妙清一直拉著青玄的手絮絮叨叨,一副母女情深的樣子,終于不耐,他假意咳嗽,用眼睛橫青玄,示意青玄出去談談,青玄卻假裝不懂他的意思,一直陪著瀟妙清說笑,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蘇長風氣急,轉念一想,我讓你裝!
而后他不急不徐緩緩站起身來,雙手交疊于胸前,行禮道“義母,風兒對青玄良醫一見傾心,想跟她出去談談。”
瀟妙清和青玄聞言都目瞪口呆,青玄更是氣的羞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過了許久,還是瀟妙清先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朝青玄道“風兒久經江湖,故而,故而比較,比較直爽,你莫見怪啊!”再一回頭狠狠橫了蘇長風一眼!而后對身邊的北裳道“是你剛剛說南衣有急事找我嗎?那我們快走吧!”
北裳莫名其妙,但還是扶著瀟妙清急急走了。
“有意思嗎?”青玄不悅瞪著蘇長風問。
“有意思!”蘇長風沒好氣的回道,轉而見青玄一副不想理你的表情,又想到他還有求于她,于是又轉而語氣和緩道 “義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記憶好像回到了4年前。”
“我之前已與你說過,夫人她受了刺激,得了癔癥,思緒混亂。”青玄正色答道。
蘇長風長嘆一聲,緩緩道“如果她真都忘了也好,畢竟近來發生了太多意外,能都忘了也未必是壞事,只是如此一來, 我想再從義母這里追查義父的死因,怕是不能了!”
“倒也未必,夫人目前只是思緒混亂,調養一下還是能恢復的,不過還得慢慢調養,急不得!”青玄淡淡答道。
“那就有勞你好好照顧義母,如果義母想起什么,或者向你說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還請你盡快通知我!我想你也不想義母被人冤枉成謀殺親夫的兇手吧!”蘇長風表情復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