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身行一晃,差點摔倒,還是南衣忙扶了一把才勉強站定,而后她救朝蘇長風怒道:“你說什么胡話,你義父只是出門辦事,你怎么就詛咒他死,你安的什么心?”
蘇長風冷笑一聲,而后拿出一塊燙金令牌問瀟妙清:“義母可認得此物!”
“相思令!”
瀟妙清驚詫,而后又立即質問道:“蘇長風,相思令怎么會在你手上?這是相思門門主令牌,是門主身份的象征,令在人在,令失人亡。你怎么敢如此造次?”
“義母清楚這些就好,如今我手持相思令,已然是相思門門主,義父已于九個多月前中毒身亡。如今就葬在相思門陵園,義母還不肯接受現實嗎?”蘇長風語氣冷漠,完全不顧瀟妙清瞬間灰敗的臉色。
“死了,覃哥死了,還是中毒死的,呵呵呵……呵呵呵……真是太好笑了,他一生用毒殺人,自己竟也死于中毒,真是可笑至極!”瀟妙清又哭又笑,狀若癲狂。
“義母就不想知道前因后果?”蘇長風對她不僅毫無半點同情之色,而且色厲內苒般再次冷冷向她發問。
“我不想,我不想知道,覃哥,覃哥……你們都騙我。”瀟妙清似乎怕極,捂著耳朵大聲哭叫。
“夫人。”青玄和南衣同時叫出聲。
“我看義母,你最好還是接受現實吧!把你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訴我,我不想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兇手。”蘇長風語氣冷冽,突然轉身冷冷的瞪向南衣,眼中兇光乍現。
南衣見他如此,心下已經明了,遂放開一直扶著的瀟妙清,緩緩站直身子朝蘇長風輕笑道:“陳王殿下果然厲害!”
在場的人除了蘇長風和蘇暢,都是一震,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跟南衣有關?
“說吧,說完我會留你個全尸,而后將你完完整整送回太子府 ,也全了你多年算計,一場忠義!”蘇長風面帶譏諷道。
“既然被你看穿,那就是我學藝不精,怨不得他人,陳王也別想用我來攀咬太子殿下,因為我什么都不會說。”南衣毫無懼色 ,竟面帶笑道容。
“太子殿下真是好本事,有你如此忠勇的暗人,真是讓人好生佩服,不過聽說你們這些暗人從小就接受非人的訓練,能僥幸活下來的十之一二,你能被送到我這里來,也定是暗人中的佼佼者,我知道你不會怕死,不過我相思門的刑房中有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蘇長風嘴角含笑,眼中卻無比陰狠。
南衣聞言立即變了臉色,而后才又緩緩道:“自從知道陳王殿下要追查此事,我就知道會有今日,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也罷!陳王殿下想知道什么,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義父是怎么死的,他死前只見過義母和你,到底是你們誰說的,月如意的真正身份!”蘇長風突然眼神如刀,句句帶刺。
在場的人都心下一駭,難道一代大俠,相思門的創立者,毒圣蘇覃竟然是自殺的。
南衣幽幽開口 道: “那日他終于下定決心和瀟妙清撕破臉,他立即去找林瑩,也就是你們面前的月如意,他滿懷希望告訴林瑩,他要娶她為妻,此后再也不用顧忌瀟妙清。”
“小賤人,你胡說什么,覃哥與我二十年夫妻,他對我一片癡心,江湖中人盡皆知曉,他怎么會舍棄我,而要娶這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瀟妙清目呲欲裂,口不擇言。
“是嗎?瀟妙清,你當真覺得蘇覃如今與你還夫妻情深?這些年你反復拿月相思和你當年失子的事折磨于他,每日對他惡語相向,他早就厭倦了你,恨透了你 ,從十年前開始,他可有再與同床共枕過一次 ,你也是因此才更加變本加厲,你們早就勢同水火,如果蘇覃不是忌諱瀟家精于武器制造,早將你休了。”南衣再不是往日唯唯諾諾的婢女。
瀟妙清聞言似乎一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