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會讓他在軍中威信掃地,此刻是攻破東夷軍心理防線的最佳時期,因此這最后一戰(zhàn),只能勝,不能敗!”
余震聞言點了點頭道:“葉將軍說的有理!”
此時張括卻突然冷笑道:“可這楚玉瑾似乎并未受到他自己身世之謎的影響,據(jù)探子來報,他還以舊疾復發(fā)為由,竟公然帶了個女人到軍營,說是個大夫,不過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
葉護聽到這里突然心下一凜,拿著酒杯的手不自覺就收緊了幾分。
張括而后又看向眾人,表情曖昧道:“據(jù)說那女人極為囂張,來軍營第一日就因朱召打擾了她和楚玉瑾親熱,公然打了朱召一個耳光,此后竟沒受到任何懲罰。”
另有將軍道:“不會吧,朱召也不濟也是東夷國三軍主帥,打東夷三軍主帥就如對東夷宣戰(zhàn),這女人竟還能活著?”
張括笑道:“那可不,楚玉瑾對那女人可是寶貝的緊,朱召敢動他的女人嗎?”
說完眾將又開始就此事議論紛紛,連余震也開始打聽細節(jié),張括更加是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描述,完全偏離此次議事的主題。
葉護此刻怒火中燒,卻不能發(fā)做作,只能暗中握掌成拳,咬牙切齒。
“楚玉瑾,你真是找死!”
最終他實在聽不下去 ,騰的站起朝余震道:“大將軍,明日之戰(zhàn),既然大將軍不方便出戰(zhàn),那就讓葉護與楚玉瑾一戰(zhàn),還望大將軍成全!”
說完竟雙手交疊至額前,單膝著地朝他拜倒。
余震和諸將都吃了一驚,而后又都覺得面紅耳赤,南安與東夷大戰(zhàn)在即,他們一幫南安人卻只在這里喝酒談笑,卻讓葉護一個北臨人為此戰(zhàn)勞心勞力,他們都自覺汗顏,對葉護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佩服到了尊敬的地步。
余震連忙走到葉護面前雙手將他扶起,誠懇道:“葉將軍如此高義,實在讓本將軍感動,本將軍定會盡力讓楚玉瑾親自應(yīng)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