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因而古學(xué)斌也不敢小視,命管家請了閣主到正廳說話。
蘇瑾瑤自然也要跟著,兩人來到正廳,就看到一個麻灰色長袍的男子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了。
一見這位閣主,蘇瑾瑤的心就是“鏘鏘”的亂跳了兩下,藏在骨子里的那種警覺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怎么說呢,這位閣主長得很一般,實在是太一般了。不管是身高還是身形,又或是他的長相,都是掉在人堆里找不著的主兒。
可是這位閣主的一雙眼睛卻明亮如炬,周身有一種淡淡的血煞之氣。
這種煞氣普通人是感覺不到的,但是蘇瑾瑤憑著多年的殺手本能,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
蘇瑾瑤知道,這個人是真正的暗藏殺機,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過想想也對,能夠一手培養(yǎng)出十七那樣的一批好手,身兼整個皇族重要人物的安危,他自己要是沒有點真本事,根本就撐不起門面、也鎮(zhèn)不住這個場子。
而這位閣主卻是老老實實的樣子,并沒有多看蘇瑾瑤或是古學(xué)斌一眼,只是一見兩人進(jìn)來,就恭恭敬敬的施禮。
古學(xué)斌從來不是自大的人,他自然也能夠看出這位閣主藏匿的鋒芒。
但是因為這鋒芒并沒有威脅到他和蘇瑾瑤,因而古學(xué)斌也是立刻讓閣主免禮,還讓他坐下來說話。
管家馬上就命人上了茶點,然后又帶人退了出去。
正廳只剩下古學(xué)斌他們?nèi)齻€之后,那位閣主就朝暗中打了一個手勢。
也就是一晃眼的功夫,十七就從暗處走了出來,顯然他之前是隱身在那邊的,但是沒有逃過這位閣主的眼睛。
繼而,又有兩個身影從門外閃了進(jìn)來,速度也是非常的快,可見輕功卓絕。
后,進(jìn)來的兩個人也是來到十七的身旁,三個人同時單膝跪了下來。
蘇瑾瑤這才看清,后,進(jìn)來的這兩個人中,有一個是一名女子。只是她低著頭還看不清模樣和年紀(jì)。
那閣主就先開口了,道:“十七,想必你也能夠知道本閣叫你出來的意思了。自此時開始,你就脫離了影衛(wèi)閣,但你的主子還是太子殿下,懂了嗎?”
“是。”十七聲音平靜無波,根本就聽不出他心中的意思。
說完,閣主從腰間拿出一塊牌子,朝十七扔了過去,道:“你倒是有了大造化。你是自影衛(wèi)閣創(chuàng)立以來,除了歷任閣主以外,第一個活著離開影衛(wèi)閣的影子。但是要記住,就算你已不是影子了,卻還要帶著你對主子的忠心活著。”
“是。”十七再次大聲回答著,同時伸手接住了閣主扔給他的那塊牌子。但是這次,隱約的能夠聽出他情緒稍微有些不穩(wěn)。
蘇瑾瑤微微松了一口氣,真的替十七高興。
可是她又想起之前十七臉上的那一條疤,忍不住又朝那位閣主多看了兩眼。
也正是這一眼看過去,閣主好像覺察到了什么,也抬眼朝蘇瑾瑤看過來。
他精光爍爍的目光在蘇瑾瑤面上一掃,就說道:“太子妃,在下得到皇命,特為您挑選了一名影衛(wèi)。她叫四十,是影衛(wèi)閣最近三年里最出色的影衛(wèi)之一。”
說罷,閣主就朝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指。
那女子這時候才開口道:“四十,誓死忠于主子。”
說罷,四十從自己頸間摸出一塊牌子,用力一扯把絲繩拽斷,然后將那牌子朝閣主扔了過去。
閣主伸手將牌子接住,掖在腰間。
收了四十的牌子,閣主又指著另一個影衛(wèi),說道:“太子殿下,他是二十五,從今以后就是殿下您的影子了。”
這個叫二十五的影衛(wèi)也是扯斷了頸間墜著的牌子,拋給了閣主。
蘇瑾瑤明白了,影衛(wèi)閣的影子不論男女都是以數(shù)字為代號的,沒有自己的名字。而男子的代號是單數(shù),女子的應(yīng)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