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旁邊。
“東西還給你們了。我們要走了。”蘇瑾瑤說完,轉(zhuǎn)身就要上馬。
然而,就在此時,蘇瑾瑤看到那只墨綠色瞳仁的狐貍朝前走了幾步,然后又小跑了兩步,飛快的來到那塊三界牌的旁邊。
蘇瑾瑤就站著沒動,她想要看著這可愛的小家伙把三界牌叼走。
這只火狐貍先是低頭在三界牌上嗅了嗅,然后又用嘴巴試探著拱了拱那塊手帕。
繼而,狐貍用嘴巴叼起手帕的一角,猛地一甩,那塊三界牌就被甩到了半空中。火狐貍立刻丟開手帕,躍起身子跳在半空,將那塊三界牌叼住了。
這就好像是狗狗玩飛盤一樣,挺有意思的,還接的挺準(zhǔn)。不過這只火狐貍可以說是自娛自樂,并沒有人給它拋東西。
就在蘇瑾瑤以為這只狐貍?cè)×巳缗埔叩臅r候,卻看到那只叼著三界牌的火狐貍并沒有掉頭離開,反而是邁著小步,朝蘇瑾瑤這邊走了過來。
朝蘇瑾瑤走來的狐貍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地,帶著警惕和試探。
而它身后的那只黑瞳的狐貍則是更為緊張的盯著蘇瑾瑤這邊,一看就是在給它的同伴嘹望。
就這樣,一步又一步,火狐貍叼著那塊三界牌一直朝蘇瑾瑤這邊走。走到距離蘇瑾瑤大概三步遠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三步,這是一個非常近的距離了。蘇瑾瑤甚至可以看清那只火狐貍嘴巴上的幾根白色的胡須,和它那墨綠色的眼睛里閃著的機敏的光芒。
隨即,在蘇瑾瑤這邊所有人都在驚訝和不解的時候,這只綠瞳的狐貍又好像拋飛盤一樣,把頭一甩,將那塊三界牌朝著蘇瑾瑤甩了過來。
蘇瑾瑤一下子伸手接住了,然后詫異的看著面前的狐貍。顯然它不是在跟自己做游戲,而是……送禮?
蘇瑾瑤搖了搖手里的三界牌,笑著問這只小狐貍:“這個是你送給我的?那天你在帳篷外面挖洞,是表示這東西是你們的寶貝,讓我好好的藏起來?”
火狐貍的眼睛閃了閃,但并沒有如同精靈那般點頭或是搖頭,而是一轉(zhuǎn)身搖著大尾巴跑掉了。
這只狐貍跑到另一只狐貍身邊,兩只狐貍同時回頭看了蘇瑾瑤一眼之后,又一起搖著大尾巴,蹦蹦跳跳的跑遠了。
如同它們來的時候那樣,兩只紅色的毛球很快就消失在荒漠深處,再也不見蹤影了。
蘇瑾瑤看著自己手里的三界牌,又抬頭看看古學(xué)斌,頗為自豪的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做好事的福報。都說動物有靈,看來還真是。”
古學(xué)斌也笑了笑,道:“三界牌本身雖然不值什么錢,但若是經(jīng)過高人的加持就是不同凡響的圣物了。這塊牌子無論從顏色還是質(zhì)地上都顯示年代已經(jīng)很久遠了,又是這么有靈性的動物送來的,確實算是一件寶貝了。好好的收藏吧。”
蘇瑾瑤很開心的把三界牌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然后用力扯掉了上面綁著的那根很破舊又臟兮兮的布繩,取出自己的一條細繩重新系好。
然后就將這塊三界牌掖在了腰間,當(dāng)作玉佩一樣的裝飾物,準(zhǔn)備隨身攜帶了。
經(jīng)過了這兩只火狐貍的送行,蘇瑾瑤的心情才好了起來。再趕路的時候也就不會覺得那么煩悶了。
古學(xué)斌則是一路上盡量呵護照顧著蘇瑾瑤,將她護送到了安濟城。
新婚燕爾,根本舍不得分開。但古學(xué)斌已經(jīng)離京半個多月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而蘇瑾瑤也真的很想在家里待上幾天,所以只能把阿寧留下,讓古學(xué)斌和漠繼續(xù)趕路。
本來古學(xué)斌也是想要進城去看看蘇顯貴的。畢竟那是蘇瑾瑤的養(yǎng)父,也算是他的岳父大人。
可是蘇瑾瑤覺得古學(xué)斌或許沒有什么,但如果蘇顯貴見到古學(xué)斌必定會誠惶誠恐,若是真的弄出磕頭跪拜的事情就實在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