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帽子之后晃悠悠的完成了比賽。
阿寧也看到了這一幕,咬了咬牙,道:“卑鄙。”
蘇瑾瑤笑了,搖頭道:“這也是一種犧牲和成全。畢竟比賽之前沒有規定不準互相幫忙,既然我們都能夠幫助對方,他們也有這個權利。”
阿寧抿了抿嘴,這才不再說話了。
接著,就輪到蘇瑾瑤和阿寧了。因為有那個給葛飛幫忙的人,所以回來了兩匹馬,蘇瑾瑤和阿寧就同時騎了上去。
因為看到了葛飛完成比賽的過程,阿寧就驅馬走在了蘇瑾瑤的身邊,似乎是隨時都準備著舍身去幫助蘇瑾瑤。
蘇瑾瑤大聲道:“阿寧,專心點完成你的比賽。你不想拿到前三名了嗎?別忘了我答應給你的獎勵。還有,你要相信我,我的漠云就是大漠上的野馬,是我徒手馴服的,所以馬術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
說完,蘇瑾瑤還猛地一催馬,加快了速度。
阿寧本來想要叫蘇瑾瑤不要逞強,卻見蘇瑾瑤已經率先奔到了帽子旁邊。她雙腿用力夾住馬腹,單手勾住馬脖子,側身俯下馬背,另一只手又快又準的一抄,就將放在地上的帽子給撿了起來。
阿寧心中又驚訝又歡喜,繼而也催馬加快了速度,以差不多的帥氣姿勢撿起了地上的帽子,加速沖了過去。
蘇瑾瑤和阿寧就這樣相互扶持,一起向前,終于來到了那個十丈長,一人多深的泥塘前面。
向前看,前面有五個人已經跳下了泥塘。這其中當然也包括葛飛那個老頭子。
不過,蘇瑾瑤已經極度看不起那個葛飛了。因為他能夠沖刺到這里,完全是因為犧牲掉了他的同伴。
他親自挑選出的那七個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幫助了他,使得他以最安全的方式走到了這里。
然而,那些人被淘汰之后,葛飛甚至連一個眼神,一聲謝謝都沒有說過。至于之前共同比賽的時候,他更是吝嗇對其他人說一句鼓勵的話。
阿寧也瞪著前面的葛飛,對蘇瑾瑤道:“主子,我們快點下去,在這里就能夠超過他,贏過他。”
“好,走吧。”蘇瑾瑤點點頭,一縱身先跳下了齊腰深的泥塘。
阿寧緊跟著也跳下來,兩人頓時就被泥巴裹了個滿身,臉上也比濺起的泥漿沾花了。
泥水粘稠的裹在腿上,每往前走一步都要用很大的力氣,甚至連拔出腳來都非常困難。
最為糟糕的是,蘇瑾瑤和阿寧雖然在女子中都算是身形高挑類型。可是和那些又高又壯的男人比起來就矮了一截。
別小看這一點點的高度差距,在這樣的泥漿潭里要面對的阻力就更大,耗費的力氣也更多。眼看著和前面的葛飛距離越來越遠,阿寧急切的道:“主子,你省點力氣,我背著你吧。”
蘇瑾瑤卻拉緊了阿寧的手,道:“一起走吧。就算這里我們沒法超過他,后面不是還有兩項比賽嘛。我們一定要堅持走到最后。”
阿寧還想要說什么,蘇瑾瑤把頭搖了搖,道:“我是主子,我說的算。我已經觀察過了,我們絕對有機會超過前面的人。就在后面的兩項,我們有優勢。”
看著蘇瑾瑤堅定的笑容,阿寧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漿,重重地點頭。
兩人的身子在泥漿里左右搖晃,阿寧的一只靴子甚至已經陷在泥里拔不出來了。
但誰也沒有松開對方的手,都在用力撥開前面哪怕一點點的泥漿,減少些阻力繼續往前走著。
終于,他們超過了一個對手,處于第五的位置了。
而前面的葛飛已經到了盡頭,正在努力的往坑上爬著。
但顯然一人多深的坑雖然平時不算什么,但是在全身沾滿泥漿的情況下,要爬上去就太艱難了。
體力幾乎用盡,泥坑邊緣濕滑,而且葛飛已經沒有了同伴的助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