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尚卿一怔一下也明白,楚可凡的心意其實比任何人都重要。只要楚可凡點頭了,那楚大當家的應該也是樂得成全的。
古尚卿幾次偷偷來鶴鳴山求ài不果,楚可凡對他都是ài理不理的,現在又蘇瑾瑤在一旁幫忙助陣,古尚卿的膽子自然是更大了。
就見古尚卿牽著葛飛的繩子往蘇瑾瑤的手里一塞,縱起輕功就朝楚可凡追了過去。
楚可凡雖然是害羞的一路猛跑,可是也沒有運用輕功。結果古尚卿幾下子就給她追上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肯讓她再跑了。
“你放開。拉拉扯扯的想什么樣子。”楚可凡羞得臉更紅,可是又裝狠的睜大眼睛瞪著古尚卿。
古尚卿長著一張儒雅俊逸的臉,可是痞起來也不輸馮叔盛的。
他干脆把楚可凡往自己shēn邊使勁兒拉,單手將她攬進懷里,緊緊攥著,另一只手就去懷里掏了一只銀鐲子出來。趁著楚可凡扭動著卻沒有掙脫開的時候,古尚卿就直接把那只銀鐲子tào在了楚可凡的手腕上。
“這是什么?”楚可凡感覺手腕發涼,低頭看去就見是一只有些老舊的銀質手鐲。
古尚卿一笑,趁楚可凡不再掙扎了把她擁得更緊。說道:“定qg的信物啊。我來的匆忙,并沒有帶著其他貴重的禮物。不過這只手鐲我在shēn上戴了快二十年了,今天就正好送給你了。”
“你戴了二十年!!”楚可凡心道,難怪看起來這么老舊。嗯,不過做工倒是細致,邊角圓潤,花紋精巧。
古尚卿道:“是啊。二十年前我娘要隨我爹出征去的時候,我也硬要跟著。我娘不準,我就拉著她的手不放,結果就扯了這只手鐲下來。后來我就一直帶在shēn上了,從未離shēn過。”
古尚卿話音剛落,蘇瑾瑤就走到了近前。她也聽到了古尚卿的話,又看到了古尚卿眼中閃爍的一抹濃濃的qg懷。
蘇瑾瑤心頭一澀,立刻明白了這只手鐲的含義,就補充道:“可凡,這是我哥哥的一片心意,你要好好的收著。因為……因為這應該是我大伯和伯母最后一次出征時候留下來的,后來他們就再也沒有回來。”
楚可凡聽了shēn子一震,心頭也是微微發酸。她抬起頭來看著古尚卿,也無法忽略他眼中的傷感和qg意。
“可是……”楚可凡看著腕上的手鐲,又看看古尚卿,臉上仍在發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蘇瑾瑤就笑著過來打圓場,道:“沒有什么可是、可是的。快點一起去跟楚大當家的提親吧。聘禮都帶來了,還rè乎的呢。”
說罷,蘇瑾瑤還把牽著葛飛的繩子提了提。
楚可凡一看真是葛飛,有些憤憤,可是又沒有太明白蘇瑾瑤的話,就問道:“這,這怎么叫還是rè乎的?”
“死了就是冰涼的臭皮囊。大活人一個,可不就是rè乎的。”蘇瑾瑤說完,自己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葛飛的臉色就別提多難看了。不過他落到了這步田地,就算是想擺臉色也沒有人會多看他一眼了。
蘇瑾瑤和古尚卿、楚可凡笑嘻嘻的牽著葛飛往山上走。
楚可凡的手還被古尚卿拉著,可是她已經沒有再掙脫的意思了。
可是,楚可凡此時還是一shēn的男裝,shēn形高挑纖瘦,眉眼間英氣勃勃,除卻臉上緋紅的那一抹羞澀,跟個半大的男孩子差不多。
蘇瑾瑤看著這一對兒,忍不住心里腐意叢生,總覺得是楚可凡把古尚卿給掰彎了似的。
很快來到了山寨的大門前,剛才在山上看rè鬧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散去。此時看見古尚卿shēn邊一臉羞澀的楚可凡,忍不住都大聲的起哄,吆喝起來。
蘇瑾瑤怕他們把楚可凡逗惱了,這親事就壞了,就趕緊上前一步,把牽著葛飛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