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大當家的就把可凡嫁給你了。”
古尚卿聽了,把心一橫,臉皮往厚了擺,張口直接叫道:“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說完,古尚卿還真是不含糊,倒shēn就拜。
這一下子可把楚鶴飛給嚇著了。不管怎么說古尚卿都是古家的大少爺,這親事他總覺得是高攀了。之所以這么說,也不過就是找個臺階,若是聽古尚卿叫一聲“伯伯”也就滿足了。
可是古尚卿這一拜,他可真心不敢受著。連忙搶步上前,雙手托住古尚卿要繼續往下拜的shēn子,道:“不敢不敢,叫岳父還是太早,暫且先叫一聲伯伯就好。這樣吧,回頭我去請京城最好的媒人,帶著可凡的生辰八字去府上拜會一次。若是老爺子應了,這親事我是沒說的,自然是同意了。若是你們二人注定八字不合,老爺子不甚喜歡……呵呵,我楚某也實在不敢高攀。”
楚鶴飛到底姜是老的辣,這么說也是圓了兩邊的面子。
畢竟現在來提親的只是古尚卿和蘇瑾瑤,是古家的兩個小輩。而古尚卿的上面可是還有古宰相和古家的老爺子呢。不管哪一個動動嘴,說一聲“這親事不算數”也就沒有以后了。
而楚鶴飛現在只是應下來,又說是找媒人親自上門合八字,也是給古家一個理由。
若是真的不同意,只要說是八字不合,這件事也就算了。
看了,話不能說的太滿,事不可做的太絕。古尚卿和蘇瑾瑤還都是太嫩了,做事也是太過沖動。
話給楚鶴飛這么一拉回來,眾人也都跟著下了臺階。一邊相互寒暄著,一邊把蘇瑾瑤和古尚卿讓進了聚義大廳。
此時天色已經亮了,葛飛也被推到了廳上,被鶴鳴山上的兩個頭目狠狠地按了下去,跪在地上。
葛飛現在已經耷拉著腦袋,什么表qg都沒有了。除了一夜奔波之外,他也實在是認清了形勢。
古尚卿就道:“楚伯伯,葛飛是我古家軍的敗類。如今帶過來就是要給鶴鳴山上兄弟們一個公道的。人按在這里,要殺要剮看楚伯伯的心意了。帶他出兵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革了他的職,他現在和古家軍一絲瓜葛都沒有了。”
楚鶴飛看了看葛飛,又看了看楚可凡,道:“可凡啊,當初帶人過去的是你,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要如何做,交由你處理吧。”
楚可凡聽完,答應了一聲卻沒有走過去,而是轉頭看了看蘇瑾瑤,道:“瑾瑤,謝謝你幫我出了這口氣。只是……念在他年紀不小了,又曾經為古家軍效力,我實在不能出手殺他。此事可否由你代勞?”
廢了葛飛
其實楚可凡這么做也是很周全的。她顧及到了葛飛在古家軍的shēn份,就算是開除了也輪不到她這個外人動手。
否則,很可能有人會拿她和古尚卿的關系做文章,說葛飛其實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樣就會令古家軍的人心生寒意了。
轉了一圈,這處置權又交到了蘇瑾瑤的手里,她當然也明白楚可凡確實不宜動手。
想到這里,蘇瑾瑤就朝阿寧伸出手,說了一聲:“馬鞭。”
阿寧會意,把手里的馬鞭遞給了蘇瑾瑤。
蘇瑾瑤敲打著鞭子走過去,遞給了正按住葛飛的那個山寨頭領,說道:“這位大哥,我就交由你來動手,打他四十鞭,算作是他強bi良家女子下嫁的懲罰。”
葛飛一聽,頓時就掙扎起來。就算是他shēn子骨強壯,可畢竟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這四十鞭子下來,他有沒有命在可真是不好說了。
葛飛一邊掙扎,一邊大聲道:“我在古家軍效力幾十年,出生入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是如此對待老將的嗎?那以后跟隨古家軍的人,是不是不能犯錯?還是說,只要是得罪了你們這些銀牌統領,就要加倍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