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瑾瑤把那只光溜溜的蛋朝酒窖比劃了一下,問道:“我就這樣把它扔下去嗎?現在沒有了毛,它會不會摔死?”
“不會,而且很有彈性,特別好玩?!惫艑W斌說完,朝下面努努嘴,道:“扔吧。”
蘇瑾瑤也是玩心大起,把手一揚,就將那“毛球”丟下了黑漆漆的酒窖。
一到了黑暗的地方,沒了毛的毛球就開始發出柔和的藍綠色光,而且因為沒有了外面的一圈毛毛,還顯得更明亮了。
蘇瑾瑤就看著那小東西落在地上彈了一下,然后彈起老高的朝前面撞去。似乎是撞上了墻壁,又橫著彈了幾次,然后就滾向酒窖深處了。
“這下面的情況是不是很復雜?”蘇瑾瑤根據那毛球彈跳的線路和照亮的一點點地方猜測著。
古學斌點點頭,道:“這竹林是在山坳間,下面其實就是一道山體的巖縫。是天然形成的,并沒有人工改動過,只是舅舅在上面加了幾條橫梁,又加了這么幾塊青石板做蓋子而已。地下的空間比上面要大的多,但是彎曲不平,很是難走,所以我就沒有讓你下去。”
蘇瑾瑤看看自己的腳踝,明白古學斌的意思了。他是怕自己的傷不適應。
古學斌又摸摸蘇瑾瑤的頭,柔聲道:“以后會有機會的。下面都是我舅舅窖藏的好酒,等你完全好了我帶你下去一壇一壇的看過。”
蘇瑾瑤點點頭,然后搖了搖手里裝著雪蓮蠱的瓶子,道:“快把石板蓋起來吧。這雪蓮蠱快要等不及開飯了?!?
古學斌聽完就笑了,道:“我們兩個還餓著肚子,它卻要急著開飯了,真是不公平。”
不過嘴上是這樣說,古學斌還是很快就把青石板重新蓋回去,然后把剛才撥開的草皮也重新鋪好了。
因為怕草皮接縫處有明顯的痕跡,古學斌還挖了竹林里其他地方的草和苔蘚、泥土過來填上。
野草長得也快,估計要不了天就可以完全把接縫處掩蓋住了。
就在古學斌忙著這些的時候,蘇瑾瑤就拔下瓶塞,把雪蓮蠱放了出來。
一出來,雪蓮蠱就好像是個小吃貨,直接爬到那一撮乳白色
的毛上吃了起來。
蘇瑾瑤并不知道這種特殊的菌絲和雪蓮有什么相似之處,但是看雪蓮蠱吃的大快朵頤,就知道確實是符合它的口味了。
等到古學斌把地面完全恢復了,草皮也蓋好了,那只雪蓮蠱已經把毛球上剃下來的菌絲都吃完了。就差沒打個飽嗝再揉揉肚子了。
古學斌沒觀摩到實況,就問蘇瑾瑤道:“怎么樣,這家伙還滿意嗎?”
蘇瑾瑤撥弄一下雪蓮蠱的身子,點點頭道:“應該還算滿意吧。就是不知道那毛球多久還能長出來。”
“大概要五年以上吧?!惫艑W斌聳了聳肩膀,無奈的道:“我小時候給它剃毛之后,足足等了一年它還是光溜溜的。為此,我被舅舅揍了三回呢?!?
蘇瑾瑤聽后又是大笑一陣子,覺得古學斌也真是一個頑皮的小孩子啊。不過挺可愛的嘛。
古學斌就扳起臉來,問道:“媳婦,你笑夠了沒有?要是還沒笑夠,我們路上慢慢的笑。你抱著酒壇子,我抱著你,咱們回家吃肉肉了?!?
蘇瑾瑤這才想起,剛睡醒的時候可是聽見古學斌肚子擂鼓一樣的叫喚了。
她連忙點頭,轉身把酒壇子抱在了懷里。道了一聲:“好,走吧?!?
古學斌笑瞇瞇的俯身把蘇瑾瑤抱起來,又掂量了一下,才滿意的道:“瑾瑤啊,我看你長到這個份量就差不多了哈。抱著有份量,心里頭覺得踏實。”
蘇瑾瑤聽了嘴角直抽,眼皮都“突突”直跳。
她懷里抱著的這個酒壇子可不小,應該是可以裝進足足十斤酒的。再加上酒壇子的重量,就是說古學斌要蘇瑾瑤再胖個十幾斤嗎?想想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