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竟然當著你父母的面兒摸男人,你作踐自己也要注意點影響。”宋林氣得眼珠子都綠了,抄起掃把就往宋檸梔身上抽,被景哥兒死死抱住一條腿,才沒有抽到她身上。
裝模作樣的從袖子里掏出靈泉水,宋檸梔再次捏著穆北淵的下巴灌了進去,接著沒有什么別扭的舉動,脫下了對方的衣衫。
可脫下衣衫之后眾人發現男子的里面穿的確實二妮兒的外衣,雖然撕扯成條,但是那件衣服太熟悉了,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再回想剛剛大妮兒說的話,心下都認為……
“好你個二妮兒,果然跟這個男人有染,你能不能要點臉?怪不得你奶總說你是個賠錢貨,當初就應該讓你奶把你賣了,省的敗壞家里的名譽……”
宋林臉黑的跟鍋底灰似的,這臉都丟姥姥家去了,一腳把景哥兒踹到墻根兒下,掄起掃把就往宋檸梔身上抽去。
“他爹啊,興許是個誤會,聽二妮兒解釋啊。”阿娘抱著宋林的手臂不撒手,生怕這掃把打到二妮兒身上,自己卻挨了相公幾掃把。
宋檸梔一句話沒說麻利兒地把穆北淵身上的綁著的繃帶一條條的解開,驚奇的發現她剛縫合過的傷口,小的基本上好了,只剩了一個紅紅的印子,大的也開始結疤,只是后背的疤,被人有抽裂開來,往外翻著,血順著傷口往外流淌。
在心里暗暗贊嘆,這靈泉的效果簡直好的令人發指啊!可這效果也太好了,怕是不能再這么用了,被有心的人看了去,怕是要送命!
她也了解這個男人的忍耐力了,沒有過多猶豫,拿去剛剛使用過的針線,再次將穆北淵的傷口縫合起來。
借著昏暗的燈光,宋檸梔嚴肅的表情在眾人看來更像是掛著詭異笑容的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黑白無常,她手中泛著銀光的針仿佛就是哭喪棒,針針可以定一個人的生死。
離得最近的宋林看著二妮兒熟練地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的一道傷口就跟縫補衣服似的縫補了起來,頓時驚的頭皮發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一種莫名的恐懼幾乎一瞬間席卷了他全身,高高舉起的那把想抽人的掃把,像被使了定身術那把僵在原地。
李氏的驚恐地瞪圓了眼睛,嘴巴試圖發出驚恐的尖叫,卻又怕驚醒了惡魔獸般只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著向后爬去。就連景哥兒也被嚇到了,因為剛天黑,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兔子上了,沒看清二姐到底怎么救人的,現在看去冷汗也順著毛孔傾瀉而出。
就連離得最遠的宋檸茉也被嚇得三輪丟了七魄,暈倒在屋子里。
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宋檸梔就縫合好傷口,又給他澆灌了靈水,再次用剛剛用靈水清洗過的布條,將傷口捆綁固定起來,收拾完這一切,才抬頭看向阿爹,卻發現阿爹滿頭大汗地往后退了兩步,一臉驚恐地開著自己。
“阿爹……”剛開口想解釋什么。
卻見宋林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二妮兒……好……好手藝……,那啥,今晚太晚了,咱們先……先睡吧。”說完一邊看著宋檸梔,一邊倒退著走回屋子,在宋檸梔看不見的地方,坐在自己的炕頭大口地喘著粗氣,拍著胸口。
李氏見自己夫君已經回屋了,也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奈何腿軟爬不起來,最后還是宋檸梔攙扶著她回了屋。
就這樣一個看似平靜地夜晚,宋家人除了宋檸梔累到崩潰睡得舒服意外,其他各懷心思的人都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次日清晨,穆北淵伸了一個懶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抹不被人察覺的復雜光芒快速閃過他的雙眸,隱隱發癢的傷口預示著自己昨天那么嚴重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她出神入化的手法再次把自己震驚到了,想要跟她學習這種技術的心也更加堅定了。
他承認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但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