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嗎?”
“沒分家你就可以偷家里蘿卜了?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是不是準(zhǔn)備拿偷來的蘿卜上鎮(zhèn)上換錢?”
“第一,沒分家,蘿卜我也有份,我拿個蘿卜不算偷。第二,蘿卜我確實用掉了,但是多錢,我明天可以折現(xiàn)給奶?!彼螜帡d語氣平和的說道。
張氏張牙舞爪的開口道,“你說的,這些蘿卜可值一兩銀子呢,你可別賴賬?!?
“這些蘿卜,一兩銀子?”宋檸梔白了他一眼。
“對!我說一兩就是一兩?!睆埵掀芍?,說道。
“好!”宋檸梔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回到房中。
“明天拿不出來別對著我求饒,有本事裝大爺,就別怕人戳脊梁骨?!睆埵险f完灰溜溜地做飯去了。
眾人都沒有出來,不只是因為病號的緣故,
他們更希望宋檸梔鬧出笑話來,這樣也能讓她去逼宋淵拿出更多的錢來。
宋林和李氏聽二妮兒說過人參的事兒,
認(rèn)為他們可能明兒會再去采藥草,也就沒吱聲。
眾人此時幾乎都忘了問,她究竟拿那么多蘿卜干什么去了。
覺得這都不重要,
因為蘿卜不值錢,就算他用了一筐,也值不了一百文錢,所以賣給他一兩銀子,他們是喜聞樂見的。
不滿的只有宋檸茉了,
為什么又讓她糊弄過去了,為什么!
憑啥不上手打她,就應(yīng)該打死她個賤貨,那明天是不是淵哥哥又要幫她了?
淵哥哥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了,他會怎么幫她啊,是不是又要進(jìn)山打獵,還是采藥草,還是……
明天一定要跟著他,讓淵哥哥看到自己的好!
坐在屋里的宋檸梔,跟穆北淵一起把拓印好的書稿分裝成冊。
在屋子的一角取出針線包來,
用最粗的一根針,把拓印好的書稿裝訂好。
只是沒有書皮,她不能把布直接從空間里拿出來,況且空間里只有那個白色的絲綿了。
整理好書稿,宋檸梔也把剩下的蘿卜扔掉了。
倆人的視線再度不約而同地落到了肥皂上面。
“那個東西凝固了。”穆北淵首先開口道。
“嗯,當(dāng)然了?!彼螜帡d伸手摸了摸肥皂。
“小心!”
穆北淵開口道,伸手感覺拉住宋檸梔的手腕,他對那玩意有陰影了都。
一臉蒙圈的宋檸梔,看著穆北淵抓著自己手腕,又看看穆北淵的臉,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來。
穆北淵伸出剛剛那個紅腫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此時紅腫又充滿了水泡的手指在靈泉水的滋養(yǎng)下已經(jīng)恢復(fù)了,手心也愈合,只留下淡淡的印記。
宋檸梔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沒事兒啦,已經(jīng)做好了,你也摸摸看。”
穆北淵試探著用一根手指頭輕輕摸了一下那個肥皂,發(fā)現(xiàn)做好的肥皂白白的、硬硬的,有些滑。
“我去打盆水,咱們試一下。”宋檸梔開口到。
她特意留下了下午清掃石灰水的抹布沒有洗,也留下了幾塊剛剛擦桌子的抹布。
待水取來,宋檸梔用肥皂清洗了一塊兒,感覺還可以。
穆北淵也拿了另一塊兒,放到水里試了一下,“效果好像還不錯。”穆北淵贊嘆道。
從剛剛張氏在外面喧嘩,宋檸茉就站在他們窗外了,
這會兒看到穆北淵竟然幫宋檸梔洗什么東西,就忍不住了,狠勁兒一推門開口道,“你怎么能讓淵哥哥幫你洗衣服呢,你還要不要臉了?!?
宋檸梔白了穆北淵一眼,靠近他耳邊小聲嘀咕道,“你小情人為你打抱不平呢?!?
穆北淵靠近宋檸梔心情很好地聽她耳語,轉(zhuǎn)眼卻露出一臉吃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