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你娘呢?你哥哥呢?”蘇瑾瑤反問著,又自問自答道“哦,我忘了,你哥哥好像摔斷腿了哈?你娘也被我打斷手了。不過,斷手、斷腳都能長好,咱們得研究一個好不了的辦法,這叫一勞永逸。”
蘇瑾瑤看柳冬梅那顫顫巍巍的模樣,心里好笑,繼續道“有了,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就是廢人了,以后可就是真的不能來找我們家的麻煩了。就這么辦好了。”
“別,別這樣。我們全家都保證不去了行吧?”說到這兒,柳冬梅已經哭了起來,朝屋里喊著“哥,哥,咋辦啊?蘇瑾瑤來了,一定要咱們家立字據,承認以后不去他們家鬧事了。哥,你聽見了嗎?”
“咣當”屋里什么聲響,然后就是柳大春的聲音傳來“蘇瑾瑤,你別對我妹妹動手。我,我現在是不能怎么著你,可是等我的腿好了……”
“喂喂喂,柳大春,我勸你一句哈,要是現在不行呢,就別撂狠話。我現在沒把你怎么樣呢,你就偷著笑吧。不然我一會兒進屋,把你腳筋直接挑了好不好?”蘇瑾瑤說得那么輕松隨意,可是話里透出的寒意,任誰聽了都得打個哆嗦。
此時,院子外面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了。可是見蘇瑾瑤亮著刀子,就沒有人敢進來的。
也有人隔著院子勸,讓蘇瑾瑤有話好好的說,別真的傷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蘇瑾瑤挑著眉毛,冰冷的視線在那些看熱鬧的人臉上一一掃過。頓時,鴉雀無聲了。
蘇瑾瑤朝著眾人笑道“你們大家可是看清楚了,我手里的真是刀子嗎?要是真刀子的話,誰來試試這刀子快不快呢?一個人、一張嘴,死的也說成活的了;一個人、一把刀,活的也讓你們變成死的。”
蘇瑾瑤這句話說完,真是沒有人敢再吭氣了。
柳冬梅見連幫她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哇哇”的大哭,上氣不接下氣的。
“行了,別哭了。都說出來作總是要還的。就是讓你立個字據而已,又沒說要你的命。”蘇瑾瑤說著,一把抓住了柳冬梅的手,手腕一翻,手里的牛角小刀就在柳冬梅的食指上劃了一條口子。
鮮血頓時就涌了出來,柳冬梅“嗷”了一聲,整個人跟沒了骨頭似的都往下癱。
蘇瑾瑤緊緊抓住柳冬梅的手,用她流著血的手指頭往小城兒托著的那塊白布上一按,慢慢悠悠的寫起字來“我柳冬梅,謹代表我們全家,特此保證……”
寫了幾個字,蘇瑾瑤停下來看看道“呀,這個‘謹’字筆畫太多,好像寫錯了。我劃掉重寫吧。”說完,真的又拉著柳冬梅的手指頭,在上面畫了個“x”。
柳冬梅本來手指頭流血,就又疼又怕的。又被拉著在白布上寫字,現在還又打了個叉叉,整個人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又或者是嚇得,癱跪在地上還不算,哆嗦得嘴里都冒白沫了。
蘇瑾瑤用腳尖踢踢柳冬梅的膝蓋,道“別裝死,當初你打得我弟弟滿身是血的時候怎么就不害怕?換成了你,流這么點血就怕了?你的血就矜貴,我弟弟的血就不值錢嗎?”
“不,不是。”柳冬梅哭的都上不來氣了,吐掉嘴里的白沫,道“我,我是真的疼啊。瑾瑤啊,蘇瑾瑤,你行行好,饒了我吧。我保證,保證以后再也不到你們家去鬧騰了。我保證啊。”
“你保證?不行,我就信這血書,不信你的話。”蘇瑾瑤說著,看看柳冬梅的手指頭,“嘖嘖”的道“你看看,光顧著說話,這一會兒功夫,你的血竟然不流了。”
說罷,蘇瑾瑤放開了柳冬梅的食指,又捏起她的中指用手里的匕首一劃。
“啊,疼!”柳冬梅頓時又是一聲慘叫,看著中指的血又流下來了,這次真是連哭都找不著調了。
蘇瑾瑤眉頭都沒皺一下,仍舊是按著柳冬梅的手往白手絹上寫字。只是寫的慢慢悠悠的,沒寫幾個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