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小姐姐,我能否把這藥方拿給我大伯看看?”
蘇瑾瑤皺眉想了想,估計這小童子的大伯就是這里的大夫了。如果猜得不錯,應該醫術也是很好的。如果讓他看了藥方,自己倒是不怕出丑,可能還會經人點播,找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自己也算是學著了一招。
想到這里,蘇瑾瑤點了點頭道“可以看,不過能否讓我也跟著一起去見見這位大夫?”
“那我去和大伯說一聲?!毙⊥诱f完,拿著藥方就走了。
不一會兒小童子再回來,手里的藥方沒了,只是來招呼蘇瑾瑤道“小姐姐請跟我來吧。”
蘇瑾瑤跟著這個小童子往后面走。過了一個藍布簾子遮擋的后門就是一個天井,天井里擺著好幾個小火爐,每一個上面都有一個藥罐子。此時藥香布滿了整個天井,白汽不住的蒸騰,把這一方天地充盈的仿若薄霧繚繞一般。
小童子將蘇瑾瑤帶到左手邊的一間屋門外,叫了一聲“大伯”,然后道“小姐姐請進吧?!?
蘇瑾瑤并沒有什么可擔心害怕的,一間藥鋪更不是什么龍潭虎穴,便對那童子點頭一笑,伸手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也就十來個平方。布置的也很簡單,兩邊墻分立著兩面大書架,中央一個小書桌。書桌前后各有一張椅子,后面的椅子上坐著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衣著樸素,身形消瘦,但骨子里透著一股子儒雅淡然。
蘇瑾瑤走進來,徑直走到了書桌前面的那張椅子坐了下。就看到男子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剛剛開具的那副藥方。
蘇瑾瑤坐下,男子才抬起頭來,放下了手中的藥方,平和的問道“小姑娘貴姓?剛才聽我侄兒說,這藥方是令堂所留?但不知令堂尊姓大名?”
蘇瑾瑤聽到這個男子如此客氣的問話,而且還用“尊姓大名”來問自己的娘親,便知道自己的這個方子開對了。
可蘇瑾瑤卻不由得又生出幾分的猶豫來。
一來,蘇瑾瑤并不知道傻丫頭姚兒娘親的姓名。她還是在翻看了那本醫書手札之后,看到了“穎娘留”三個字,才知道娘親的閨名應該是叫穎娘??墒切帐裁磪s并不知道了。
二來,蘇瑾瑤不確定這個大夫為什么問起娘親的名字。如果只是因為這個藥方的奇特,那自己倒是還好說。但如果他問起娘親的名字是另有別的事情,那牽連可就大了。
畢竟種種跡象表明,娘親并非普通女子。又甘心隱沒于屏山村這樣的小地方,終生不曾暴露過自己會醫術,必定另有隱情的。自己若是說的太多,只怕牽扯起來對誰都不好了。
見蘇瑾瑤半天不語,男子將蘇瑾瑤開具的藥方推了回去,問道“難道小姑娘有何難言之隱?實不相瞞,我一直在找能寫出這樣藥方的人已經很久了,直到今日得見,卻并非故人,所以才想問問清楚的。”
聽到他說是尋找故人,蘇瑾瑤的心頭一跳,嘴角一抽,再次細細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來。
說實話,這男人長得只是面相中上而已,不過因為一身儒雅的氣質,所以顯得比較出挑。要是和家里雙腿不便的爹比起來,卻是好過許多了。
蘇瑾瑤心頭不住的冒出狗血的劇情來,可是又知道這樣猜測娘親年輕時候的情事實在不對。最后只得道“我娘親叫穎娘,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過世了。所以我對娘親所知不多,能說的就更少了。”
聽蘇瑾瑤這樣一說,男子微微蹙眉,喃喃道“過世了?”
可蘇瑾瑤仔細觀察他的表現,卻不見他聽到自己說出娘親已經過世的事情,表現出多么悲傷。難道說不是什么狗血的劇情,只是因為一個藥方?
蘇瑾瑤便問道;“敢問這位大夫,你究竟是要找寫這藥方的人呢?還是只要找這藥方?”
聽蘇瑾瑤提問,男子這才回神。微微一笑道“哦,在下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