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不要命的。蘇瑾瑤就不信,軟硬兼施張里正還能不給他辦房契?
而且蘇瑾瑤才不信張里正這么一shēn的肥rou,還能真的到屏山村去實地調查,問問他們蘇家是不是最窮的?
蘇瑾瑤說完,張里正的臉色確實不好看,可是就算是臉色再難看,他也是明白了蘇瑾瑤的意思了。他也不過就是為了辦事收些好處費,但貪的心還是沒有那么大的。總不會把人往死里bi的。
&nu抽搐了一下,眼睛一瞇又帶了笑,笑面虎似的道:“蘇家二丫頭,我這可不是一門心思的跟你要好處,實在是上頭官府有規定,還得繳地稅呢。不過,我看你這些銀子也足夠了,加上你們家窮我也是知道的,銅板你就收回去吧。我現在就把房契給你改寫一份,蓋了章你就回去吧。家里不是還背債嘛,蓋房子也有好多事要忙,我都知道,馬上就給你辦了。”
說完,張里正還把桌上的銅板掃了掃,歸成一堆給蘇瑾瑤推了過去。這些銅板實在不多,也就是二十幾枚了。那些碎銀子加起來有一錢多,倒是被張里正給收下了。
蘇瑾瑤不是犟頭驢,更不會吃眼前虧。她本來就是為了辦戶籍和房契來的,銀子也花了,張里正肯給她辦就好了。銅板他說不要了,蘇瑾瑤也趕緊收起來,當然是能省一點是一點,可不會為了爭一口氣就和錢斗氣。
也虧了最近蘇瑾瑤買東西都是用的銀子,所以錢袋里的碎銀子一共也就是那么多了。剛才她張開錢袋子往外倒銀子和銅板的時候,可是留了一手的,手指頭一直按著里面的銀票呢。只要大頭還在自己手里捏著,別的她可不在乎。
蘇瑾瑤把銅板收好了,張里正也重新寫了張房契。蓋了印章和名章,就算是生效了。蘇瑾瑤接過來看了看,問道:“這上面沒寫明我已經繳了地稅啊。會不會官府來查,我還要再繳一份?”
張里正聽了,眉毛就跳了兩下,一臉假笑的搖搖頭道:“不會不會,放心吧。有了房契就證明我這里準許了,官府保證不會查了。”
“那不行,我是個傻丫頭,萬一這件事辦不好,回去爹又要罵我了。張里正你還是給我寫明白了,就在這邊上標注我已經繳了五錢銀子的地稅了。”蘇瑾瑤可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她讓張里正拿了這些銀子心里也不會好受。
何況蘇瑾瑤清楚,根本就沒有蓋房子繳地稅一說,肯定是這張里正為了斂財故意這么說的。可是他想哄騙自己,卻是打著官家的名號,這就是個把柄,算是給蘇瑾瑤抓住了。
見蘇瑾瑤執拗,張里正的笑都沒有了。這回又換了硬氣的面孔,大聲道:“蘇家傻丫頭,你這是沒完沒了的嗎?你這房契我也給你開具了,你弟弟年紀不夠我也給開了戶籍證明,你還要鬧哪樣?快點走,回家干活去吧。別在這兒閑著沒事嗑牙玩兒。”
“我沒玩兒。”蘇瑾瑤故意裝成一根筋似的,道:“我明明繳稅了,您總得給我個手續吧。要是這樣沒憑沒據的,我這五錢銀子花哪兒去了呢?我怕我爹打我,得有個說法。再說,您就在邊上給我寫個小字唄,就說繳納了地稅。我也不會拿給別人看。”
見蘇瑾瑤不依不饒,張里正感覺難辦了。可是錢收進了抽屜里,房契也開了拿在蘇瑾瑤的手里,她要犯渾不肯走,自己怎么辦?
張里正有意再擺出一副狠嘴臉,站起來道:“讓你走就快點走吧,還讓我反悔不成嗎?要不然,我就叫人放狗咬你了。”
“放狗?狗在哪兒呢?”蘇瑾瑤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朝張里正shēn邊躲了過去。趁著他沒防備的功夫,雙手用力在他的shēn上扭了兩把。
&nu一shēn的膘,讓蘇瑾瑤感覺滿手都是油膩膩的,真是惡心。所以扭完了,蘇瑾瑤趕緊就跳開老遠。
&nu疼,頓時就呲牙裂嘴的,狠狠道:“你這個傻丫頭,怎么還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