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已經開始做了,就要做好它。放心吧,這點小傷我真的不放在眼里,不過為了不讓你擔心,我也會加倍小心的。呀……瑾瑤,還得麻煩你。”看著古學斌這次伸過來的左手,和他虎口上的那條深深的割傷,蘇瑾瑤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一邊狠狠的給他裹緊了流血的傷口,一邊道:“你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吧?越是說要小心,越是要割破。我看你十個手指頭都提前包起來算了。”
“嘻嘻,這樣好,提前包起來就不怕割傷了。”古學斌竟然還笑得出來。
可是蘇瑾瑤卻看著古學斌的笑容,心頭狠狠的一澀。想想他為自己做過的事,那用整塊石頭鑿磨出來的魚盆,這精心雕琢的白玉蘭花,無一不是用心在做,也可能每一次都會割傷了這么多次的手,可能也流了不知道多少的血。
蘇瑾瑤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奪過古學斌手里還在彎著的竹條,使勁兒的扔在一邊,一頭撲進他懷里,緊緊貼著他的xiong膛,聽著他穩健的心跳,滿心都是甜蜜。
“傻丫頭,怎么了?就是幾條小小的傷口而已,你不知道我當初和舅舅練功的時候,傷得比這嚴重的多呢。有時候從高處摔下來,整個背部摔在地上,跌的淤青了,晚上睡覺都不敢平躺著。”
古學斌說完,抬手想要摸摸蘇瑾瑤的發絲,可是看到自己手上纏著的布條和沾染的血跡,只得換成用手背輕輕的觸了觸她的頭發,安慰道:“真的沒事,別擔心了。其實骨架都已經扎好了,現在就差貼紙了。不會再割到手了,我保證。”
古學斌說完,推了推蘇瑾瑤的肩膀,示意她別再抱著自己了。
可蘇瑾瑤卻緊緊摟住他的腰不肯放松,又執拗又任xg,就是不許他再做了。
古學斌無奈道:瑾瑤,不要讓我這幾條傷口白割了好不好?我真的可以保證,骨架已經彎好了,不用再彎竹條,自然就不會割傷了。放心吧,大不了你看住我,要是真的再有一條傷口,我都不再做了,好不好?”
蘇瑾瑤難受又心疼,可是終究也不能一直抱著他不放。只得松開了手臂,抓住古學斌的手反復的看著,然后道:“不用你做了,你說怎么做,后面的讓我來吧。”
“不行。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幫忙?只要最后一步就好了,保證沒事。”古學斌說著,伸手把那幾只已經彎好的竹條又撿回來,逐一按照順序擺正了,然后道:“瑾瑤,我扶著的地方,你來綁繩子吧。要綁緊才行,千萬不能松脫了。綁好之后,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蘇瑾瑤點點頭,卻沒有動手。而是又把古學斌的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其他細小的傷口和倒刺,也都包扎好了,才道:“好了,現在開始吧。不過我已經檢查過了,剛才包扎好的地方之外,絕對不能再有傷口了。你也不要以為不告訴我就行了,現在哪里有傷我可是都記著了。”
古學斌點點頭,再一次給了蘇瑾瑤一個保證,然后才交代起來:“這里和這里,都要綁緊。綁死結沒關系。還有這里,要交叉著綁……”
蘇瑾瑤按照古學斌說的位置,用絲繩飛快的把需要綁住的位置都綁緊了。對于系繩子,蘇瑾瑤可是超級有權威的。什么樣的結發可以保證不松脫,而且可以越掙越緊;什么樣的繩結看似是個很緊的死結,但是只要稍微一掙扎就可以松脫,這都是殺手的小把戲。
所以古學斌指揮完之后,蘇瑾瑤把每個結點都綁的很緊,再搖晃一下,絕對夠結實。
等到所有的結都綁完了,蘇瑾瑤才真正看出古學斌要做的究竟是什么。竟然是一只風箏,蝴蝶形狀的風箏。
那幾條半圓型的竹條骨架就是蝴蝶的翅膀,中間“十”字交叉的是蝴蝶的軀干。而最上面兩只小小的圓圈是蝴蝶的眼睛吧?還有兩根被剝的很細的竹條插在軀干的上面,末端有兩個彎彎的圈圈,那應該就是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