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么惡心了。否則這個東西做藥引給我制藥,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吃的。”
蘇瑾瑤嘆了口氣,暗自說了古學斌一句“矯qg”,救命的東西,他居然還有任xg的念頭。不過想想,當年的古學斌也不過就是個重病纏shēn的孩子,有些任xg也是qg理之中的。
說到這里,古學斌就算是說完了,又仔細的想想,也想不出其他的關鍵了。便搖搖頭道:“我就只記得這么多了,其他的真想不起來了。”
聽古學斌說完了,蘇瑾瑤就看向了那個伙計,希望他能夠通過這樣的描述,知道這究竟是個什么藥物吧。
安和堂的伙計聽了古學斌對那藥引的描述,表qg顯得有些奇怪,似乎是不確定,又好象是不敢相信。
蘇瑾瑤就問道:“能夠知道是什么東西嗎?又或是大概知道是什么東西?”
“不能確定,以蟲入藥是經(jīng)常的事qg,并非像是蜈蚣、蝎子是常見的,還有很多不常見的蟲子就多了去了。”那伙計想了想又道:“如果說這個大小的蟲子又是干制的,那么蟲子原本會比這個大些,但若是去掉了頭尾或是爪子的話,就又難以判斷了。可是氣味不辛辣、不腥臭的……卻好像沒有。除非是某種用藥物飼喂的蟲子,這就是某種秘方了,我更不知道了。”
蘇瑾瑤聽完就是一陣的泄氣,如果真的是娘親曾經(jīng)用什么秘方喂養(yǎng)了一些蟲子,專門給古學斌做藥引的話,那除了娘親之外,恐怕真的沒有人能夠知道了。因為就連那本醫(yī)書手札里都沒有提到過任何一句。
蘇瑾瑤不想就這樣放棄了,又問道:“那能不能找到相似的蟲子代替這個做藥引?”
“那可不行。”伙計連忙擺手道:“一般能夠入藥的蟲子本shēn就是帶有毒xg的,像是螞蟻、水蛭一類的還好,本shēn毒xg并不大。但如果是蜘蛛、蜈蚣、蝎子一類的話,不同的藥物用錯了就可能直接斃命了,所以這個萬萬不能亂來的。”
本來有了一個小小的頭緒,現(xiàn)在又斷了,蘇瑾瑤也不敢冒險嘗試,只能再次謝過了那個伙計,和古學斌離開了。
&n緒都有了些低落,畢竟這個發(fā)現(xiàn)tg重要的,卻毫無結果,實在是有些可惜。
&n算是都辦完了,看看時間也是不早了,蘇瑾瑤便和古學斌取領回了大黑馬,準備出城回家。
騎在馬上,古學斌見蘇瑾瑤還是悶悶不樂的,便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臉,柔聲道:“是不是還因為那藥引的事qg為難?”
“只是覺得有些可惜。而且我絲毫找不到頭緒,看來要學的東西還是太多了。”蘇瑾瑤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醫(yī)術的認識還是太過淺薄了,看來學醫(yī)想要完全靠自學是根本不行的。若是能有個名師指點,那該多好呢。
可是,現(xiàn)在她該找誰指點呢?程澤估計不行,他雖然看起來和氣,可是他自己也說過,是一心想要找到高人的傳人切磋醫(yī)術。這“切磋”二字的含義可就大了,有可能是為了醫(yī)術的精進,也有可能是為了一雪前恥。
如果程澤是為了第二個目標的話,那么這個人可以把這份較量憋了這么多年,還一直念念不忘,可見其心志之堅了。而這樣的人,若是心懷有仇,也必定是極為狠辣的。蘇瑾瑤不想把程澤想成是壞人,可總是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暫時看來還不能全盤托出自己的底細,也就不能找程澤指點了。
古學斌并不知道蘇瑾瑤已經(jīng)在計算著如何精進醫(yī)術,只是安慰她道:“就算是你娘親在世的時候,也并非一次就把我的病qg控制住了。或許你用自己的法子還能解決的更好呢,所以現(xiàn)在也不必著急。畢竟你給我治療才算是剛剛開始,而現(xiàn)在的成效其實已經(jīng)很大了呢。”
其實古學斌說的沒錯,當年蘇瑾瑤的娘親給他治療,從開始毫無頭緒到后來的控制病qg,也是用了很長的時間。而蘇瑾瑤現(xiàn)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