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shēn份,或者說這件事關乎到整個方家,她就更不能不明不白的走了。
而且古學斌剛剛才提起他在調查方家的冤qg,這邊皇太后就急急忙忙的要把自己送走,這件事肯定不對。
就好像蘇瑾瑤當初來給皇太后治病,卻被強留下不準走一樣。如今突然又讓她走,豈不是更奇怪?
蘇瑾瑤臉色一寒,道:“麻姑姑,我們雖然沒有什么交qg,可是看在我為太后盡心盡力的醫治,更是把她當成我的長輩一樣敬ài,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該給我一個理由吧?若是讓我不明不白的走,我可以離開皇宮,但是我要到太子府去。”
&n越發的蹊蹺,蘇瑾瑤當然是誰的話都不肯相信了。唯一可以給她安全感的,當然還是古學斌無疑。
麻姑姑聽了卻是搖頭,道:“傻丫頭,皇太后又怎么會害你呢?很多事qg不是你現在能夠明白的,你聽話乖乖地離開,麻姑姑保證幫你把消息帶給太子diàn下。”
“不,要么現在送我去太子府,要么就讓我見皇太后或是古夫人,我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蘇瑾瑤執拗起來,同時暗自把她的小胖乖叫了出來。
她是以防萬一,怕麻姑姑真的有違良心,因為女兒被要挾的事qg對自己暗自下手。
她甚至懷疑,麻姑姑來的這么巧,把自己領到這偏diàn來,實際上不是太后的意思,而是她勾結了裕貴人吧?
麻姑姑卻是一臉的焦急,道:“好姑娘你聽我說,這件事會有人跟你解釋的。但是現在不走真的來不及了。你,你不是和裕貴人已經碰面了嗎?”
“這又關裕貴人什么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蘇瑾瑤說著,一把捏住了麻姑姑的手腕,突然間就用指尖藏著的銀針在她的手上xué位刺了一下。
“呀。”麻姑姑吃疼縮手,蘇瑾瑤卻已經沾了她的一滴血在手里,然后道:“麻姑姑,我會解蠱毒,也會練蠱。我可以煉制出一種叫做‘青趺蟲’的蠱蟲,這種蠱蟲也叫做子母蠱。我知道你在找你的女兒,我現在就用你的血喂青趺蟲,不出十ri,它產卵的時候就能夠幫你找出你女兒的下落。相信我,就算是你和女兒相隔千里之遙,也能夠找到。”
麻姑姑聽蘇瑾瑤突然間這么說,一下子就愣住了。同時看著自己還在滴血的手,既不止血也不痛呼,而是愣了片刻之后朝蘇瑾瑤伸出手去,道:“柳姑娘,你真的可以用我的血練蠱,然后找到我女兒嗎?那你就多取一點血吧。”
“可以。”蘇瑾瑤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竹筒,朝麻姑姑扔了過去,道:“拔下塞子,把你的血滴進去,我告訴你怎么做。”
麻姑姑完全忘了她剛才和蘇瑾瑤說的事qg,立刻照做,拔下了瓶塞把自己的血滴了進去。
但是在她的手湊近竹筒的口滴血的時候,血剛滴進去,就有一只青紫色的小蟲子爬出來,在她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麻姑姑仍舊是忍著疼,又擠了好幾滴血滴下去,然后才問蘇瑾瑤道:“這樣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