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我是不是完璧和你有一文錢關系嗎?我說不要這個就是不要,平白無故的多了一顆守宮砂,很恥辱的好不好?我不需要這玩意來證明什么。”
開玩笑,萬一不小心露出來,就跟她要顯擺自己是處女似的。這玩意要是擱在現代,會被人家笑死的。老處女啊,誰稀罕。
“可是我需要。”二皇子舒了一口氣,又是云淡風輕的道:“這山上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將來下山之后,我怎么把你送回去?有了這個,我就不需要過多的解釋了。”
聽起來有道理啊,沒毛病。可是……蘇瑾瑤看著這玩意,恨恨地道:“古學斌會相信我的,所以不需要。”
“已經種上去了。你不想要的話,除非……”二皇子那不正經的眼神瞄過來,蘇瑾瑤就知道他腦瓜子里想的是什么了。
蘇瑾瑤氣得把袖子放下來,沖過去就把二皇子手里的小壁虎搶了過來。道:“它咬了我,不能白咬吧。一會兒早飯用它煮面吃。”
“隨你。不過朱砂有毒,你不介意的話就吃。不夠,我這里還有一條大的。”二皇子說完,就作勢要吹口哨。
蘇瑾瑤連忙擺擺手道:“算了,這個小的就夠吃了。”說完,隨手就把小壁虎就裝進了桌上的一個花瓶里。
二皇子并沒有再討要的意思,蘇瑾瑤往外走,他就在shēn后跟著,一直跟著蘇瑾瑤到了廚房,倚在門框上看著蘇瑾瑤,問道:“你會煮面?”
蘇瑾瑤反問道:“不然呢?你做?哦,還可以煮南瓜粥。早上吃面,中午南瓜粥,晚上清淡點,隨便弄幾樣水果吃吃就行了。”
二皇子笑了,很慷慨的道:“那我聽你吩咐,要用柴或是挑水,我都行。”
“好,你離遠點就行了。以后你要距離廚房二十步以外,尤其是讓那些蠱蟲離這里遠點。”蘇瑾瑤說完,看了一眼爆炸后的灶臺,道:“聽著昨天的慘烈,今天看這狀況還能接受。但是我的忍耐有限,以后你要是再把廚房搞成這個樣子,就天天去山頂找吃的吧。沒有rè粥、面條了。”
“懂,我走開就是了。”二皇子說完,真的轉shēn走了。而且一邊走還一邊數著:“一、二、三……”
果然是走出二十步開外啊,都快要出了院子了。
蘇瑾瑤隔窗看了一眼,露出一個微笑來。這家伙如果總是這么聽話就好了。
如此這樣的ri子倒算是安定了下來,轉眼三天,蘇瑾瑤手臂上的血泡已經消退了,果然留下一個紅點,鮮紅鮮紅的,在雪白的手臂上分外顯眼。
有一次蘇瑾瑤洗菜的時候挽起衣袖來,二皇子在窗外就瞄著蘇瑾瑤的手臂使勁兒瞧,直到看見那顆鮮紅色的守宮砂留在了蘇瑾瑤的臂上,才好似松了一口氣。又好像竊竊的歡喜。
又過了一天,蘇瑾瑤大致已經適合了這里的悠閑ri子。除了每天早飯和午飯要做的很多才能喂飽二皇子這個大塊頭,其他的也沒有什么不方便。
而且二皇子是個比較識趣的人,知道蘇瑾瑤不喜歡他調侃,就不會輕易在她面前晃悠著刷存在感。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去山頂的小盆地擺弄那些果樹和小菜園了。偶爾,蘇瑾瑤跟著二皇子一起去山頂的小盆地,就坐在樹蔭下吃著大顆的車厘子,看著二皇子一會兒拔草,一會給藤蔓掐尖,還會找來樹枝給南瓜搭一個簡易的架子。
每到這個時候,蘇瑾瑤就會覺得,二皇子真的更適合這種悠然的田園生活。
可偏偏的事與愿違,他也有y沉冷漠的一面,也有暗黑嗜血的一面,卷入了宮闈的紛爭,誰還能夠獨善其shēn?
這天傍晚,蘇瑾瑤摘了不少的車厘子,又讓二皇子砍了幾根甘蔗。兩個人就打算吃著水果在這里解決晚飯問題了。
二皇子當然只吃水果是不會飽的,便又琢磨著挖紅薯烤來吃。
這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