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學斌趕緊扭頭,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現在瑾瑤只顧著教訓十七和耿彬,顧不得他了最好。要是他現在開口說話,瑾瑤讓他也吃那蠶蛹多惡心。
結果,蘇瑾瑤是好說歹說,十七卻說什么都不肯再吃了。別說吃,剛才吃進去的那十個蠶蛹沒有吐出來就算不錯了。
耿彬勉強被蘇瑾瑤bi著又吃了一串,也是說什么都不肯再吃了。不過他也承認,吃過了烤蠶蛹之后,好像確實有些力氣了。
而古學斌則是不管蘇瑾瑤再怎么威脅利you,就是不肯下馬過來。
蘇瑾瑤拿他沒轍,也不能強拉過來硬撒進嘴里吧。索xg就只好她自己吃了。
不過烤好的還有幾串,足夠蘇瑾瑤吃了。剩下的那些蠶蛹蘇瑾瑤也把打算現在就烤了,打算拿回去慢慢的給古學斌補習一下野外生存知識,讓他盡快接受這種高蛋白食物吧。
可是等到上路的時候,蘇瑾瑤上馬坐在古學斌的shēn前,他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了,而是特別留心拉開一點距離。尤其是距離她裝著蠶蛹的兜袋遠一些。
無奈,面對著古學斌快要崩潰的眼神,蘇瑾瑤最后只得把剩下的蠶蛹都扔了。
這次再上路不久,就看到阿夜帶著一隊人馬跑來了。為首的正是楚祥,但沒看到陳闊,應該是一人前來接應,一人留守吧。
當楚祥看到渾shēn是血的古學斌時,著實嚇了一跳。隨即又看到了與古學斌同乘一騎的蘇瑾瑤,眼神不由得y暗下去。
蘇瑾瑤同樣是瞇著眸打量著楚祥,她覺得楚祥從面相上看應該是個很忠誠、厚道的人,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為何這么不友善呢?這第一次見面,怎么就好像自己欠著他一千兩銀子似的?
蘇瑾瑤不由得直接開口問道:“楚副將,你可是對我有何意見?還是我曾經跟你借過銀子,忘了還了?”
“沒有,楚某人和姑娘是第一次見面。”楚祥朝蘇瑾瑤拱了拱手,抑揚頓挫的道:“但是在下看不慣紅顏禍水。所以想要勸勸太子diàn下,莫要因為一個女人而誤了軍qg。”
&n說,這個楚祥是把古學斌受傷的事qg怪在了自己的頭上。蘇瑾瑤聽出了楚祥話里的意思,是怪自己多事的跑到這里來,害古學斌前來營救還受了重傷。
可是再轉念一想,事實也確實是這樣,楚祥想的倒是沒錯,蘇瑾瑤也就懶得爭辯了。
楚祥見蘇瑾瑤開口不反駁,還以為是自己說對了。“哼”了一聲,給了蘇瑾瑤一個大大的白眼。轉頭又對古學斌道:“diàn下,恕屬下直言,主帥陣前私自離開,已然是觸犯了軍紀。至于這個女子,是萬萬不能帶進軍營的。”
古學斌聽了,眉頭就是一皺。低頭看看蘇瑾瑤,然后道:“楚祥,這位姑娘是神醫的弟子。我們軍中如果有她坐鎮,不管是傷患還是疫病都不在話下。事無絕對,也不該有男女偏見,沒有什么女子就不能進軍營的道理。”
蘇瑾瑤對于古學斌的話很是受用,她才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和眼光,只要古學斌護著她就足夠了。
楚祥碰了個釘子,卻心有戚戚,把苗頭記在了蘇瑾瑤的頭上。
只是他還想再說什么,古學斌把手一擺,道:“你看到了,還另有傷員呢,無論何事,先回營地再說。”
楚祥畢竟只是副將,不是主帥。何況古學斌可不僅僅是一個領兵的將官,還是國之儲君,他也不敢真正違背了古學斌意思。因而就又白了蘇瑾瑤一眼,才吩咐士兵護送古學斌等人回營。
其實最艱難的路就是從草地到出了樹林的那一段,又是蚊子蠱、又是鬣狗、還有戰蟒,外加古學斌消滅的那些青梵人,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一路的險象環生了。
如今雖然有了接應,其實也沒有多么的艱難,反而走的比較容易,平平安安的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