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為什么瑾瑤還要問。
蘇瑾瑤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覺得,皇上在和你說這番話的時候,什么地方不對勁兒?”怕古學斌不明白,蘇瑾瑤又提醒他道:“畢竟,重病之人從面色和言語中都能夠察覺的,你感覺皇上真的是……重病在shēn?”
“瑾瑤,你是在懷疑什么?”古學斌細細的回想,道:“其實父皇有病的事qg早在幾年前我就知道了,朝中的文武百官也大多知道,這本來不是什么秘密。但這次我發現,父皇言語中表現出來的是一種難掩的落寞與神傷。我便懷疑,是否父皇已經累了,所以才有意傳位于我?”
“你難道就沒覺得,是你父皇可能被什么人bi急了嗎?”蘇瑾瑤想了想措辭,又道:“或許,青梵人造反也是一個借口,就是讓你離京的借口。”
“瑾瑤,你是說,二皇子有意借此機會bi宮?”古學斌的眼神暗了暗,轉而又道:“可是不對啊,當時二皇子明明……和你在一起。”
“那就是裕貴人。她來自青梵,和青梵人一定有聯系。或許這次事qg就是裕貴人搞的鬼,一邊讓青梵人造反,牽制住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bi皇上退位了。等到你得勝回去,估計二皇子已經繼位了。”
可蘇瑾瑤又想到了她來這里之前,二皇子對她說的話,又道:“但是我總覺得,二皇子做事不簡單,他似乎另有打算。”
“瑾瑤,你到底覺察出了什么?”古學斌一聽蘇瑾瑤提起二皇子,而且還滿懷信任,就有些著急,道:“瑾瑤,我相信你和他之間的清白。但是我不排除他利用你做一些卑鄙的事qg。”
“這次應該不會。”蘇瑾瑤說完,把古學斌給她的那塊御賜的通關令牌解下來,放在了桌上。然后又從隨shēn的兜兜里取出另一塊通關的令牌,一并放在了桌上。
古學斌看著兩塊令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問道:“另一塊令牌是……千濯給你的?”
蘇瑾瑤點點頭,道:“我根本也猜不著他的心思。但是憑著直覺,我知道他不會害我。對你,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大的敵意。或許他有難言之隱,又或許他只是他母親裕貴人手里的一個傀儡,我們或許可以聯合他。”
古學斌聽完,從桌上拿起兩塊令牌反復的看著,然后問蘇瑾瑤道:“瑾瑤,你的意思是說,只有裕貴人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古學斌口中所說的“我們”,是包括二皇子滄千濯在內的。
可二皇子要和自己的親生母親作對,這件事qg本shēn就太過奇怪了,讓人捉摸不透。
蘇瑾瑤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道:“澈,我雖然只有一個直覺來證明,但我還是相信二皇子的。”
&n有些奇怪,盯著蘇瑾瑤看了半晌,才道:“可是,我并不想信他。因為他對你的心思,讓我覺得難堪。”
說一萬句話回來,古學斌就是吃醋了。他覺得二皇子滄千濯對蘇瑾瑤目的不純,古學斌也就不想和他站在一邊了。
蘇瑾瑤抿著唇也是半晌不語,然后慢慢的將衣袖挽起來,露出了她的手臂。
之前古學斌脫去她外衫的時候,看到蘇瑾瑤手臂上纏著一條絲巾,他還以為她是為了好看。
但是當蘇瑾瑤把那條小絲巾解開的時候,古學斌愣了一下。只見蘇瑾瑤雪白如蓮藕的玉臂上,有豆粒大的鮮紅一點,猶如是畫龍點睛的一筆、美的令人心悸。
當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的時候,古學斌“撲哧”笑了,問道:“瑾瑤,你什么時候有了守宮砂?”
“是二皇子給我種上去的。他說要對你有個交代。”蘇瑾瑤說完,將絲巾重新綁上,蓋住了守宮砂,又放下了衣袖,才道:“就憑這個,我覺得他值得信任。”
聽到這個理由,古學斌也沉默了。
說實話,他相信蘇瑾瑤的話,只要蘇瑾瑤說她和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