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連忙道:“不是,diàn下請別誤會,別急。從脈象上診斷,柳姑娘應該沒事的?!?
“什么叫應該沒事???!”古學斌鳳目圓睜,眼角都快要瞪裂了。急吼道:“只有好或不好,沒有什么應該不應該。你究竟是怎么當醫生的?”
“是,屬下說錯了,不擇言辭,請diàn下恕罪。”軍醫嚇得滿頭汗,用手狠狠的抹了兩下額頭。
軍醫又在心中飛快的琢磨了一下措辭,才道:“屬下是想說,從脈象上看,柳姑娘只是勞累過度,加上受了一些刺激,因而精神上不堪重負才暈倒的。至于她shēn上有沒有外傷,還要進一步檢查。如果有的話,應該也不是很嚴重,因為并沒有造成失血狀況,證明那些傷口起碼不是會導致她暈倒的原因。”
古學斌聽到這里,才微微放心下來。但又緊張道:“可是現在怎么辦?我要怎么辦才能讓她醒過來?”
“diàn下,或許現在就是應該要讓柳姑娘好好的休息,才是對她最好的治療。等到柳姑娘睡好了,再給她吃一劑安神的藥,恢復幾天就沒事了。”說到這里,軍醫又皺了皺眉頭,道:“至于柳姑娘究竟有沒有受輕傷,我想……diàn下能否幫她仔細的檢查一下?若是皮外傷,我這里有一些藥膏,可以止疼、止血的,對傷口恢復很有效。”
說完,軍醫從腰間的布兜里掏出幾個小瓶子,挑出其中的一瓶,遞給了古學斌。這軍醫之所以這么說,可不是想要偷懶不給蘇瑾瑤檢查。
而是他看太子diàn下的這種緊張狀況,就知道這位柳姑娘對diàn下來說極為的重要。
以他目前的判斷,柳姑娘最多只有一些小小的皮外傷,如果他就給她脫衣檢查的話。就算他是個軍醫,也難保太子diàn下不怪罪了。
&n直接送給diàn下,讓他給柳姑娘親自檢查,才是最穩妥的事qg。
古學斌看看軍醫手里的小瓶子,伸手接過來收在了腰間。又看看懷里緊抱著的蘇瑾瑤,問道:“我現在抱著她回營,會不會影響到她的傷?”
“沒事沒事。”軍醫又抹抹額頭的汗,解釋道:“柳姑娘腦部沒有受傷,五臟也沒事,更沒有骨折傷,所以不怕移動的。”
古學斌明顯是松了一口氣,這才抱著蘇瑾瑤慢慢起shēn。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緊張深qg的眼神,就好像是生怕懷中的至寶有所閃失一樣。
孫將軍、楚祥和軍醫見了,都已經心中明了這個女子對于太子diàn下的重要。全都沒人敢出聲,默默地讓開了路,隨在古學斌shēn后一路走回了營地。
營中大部分的士兵都看到他們的主帥,俊朗、果敢的太子diàn下抱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回了營,還直接抱進了主營帳。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姑娘是營里新來的軍醫,她為了救那些被青梵人圍困的士兵,一整夜的和太子diàn下、孫將軍奔波、征戰。
本應該有的流言蜚語和種種桃色的猜想,都變成了對一個小女人的贊許和感激。沒有人會去把一個滿心仁ài救治他人的女子,編出多么香艷離奇的故事來。
營帳里只有古學斌一臉緊張的守著蘇瑾瑤,他看著她shēn上的戰甲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不是不會脫,而是不敢脫。
古學斌生怕蘇瑾瑤shēn上有什么傷,可是不檢查又不行。他只好先把自己的戰甲脫下去,又把衣袖挽起老高,動手給蘇瑾瑤解袢帶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褪去蘇瑾瑤的外衫,再次露出里面輕薄的小衣,古學斌此時卻沒有了什么特別的悸動,反而更加的擔心,把眼睛睜大,先隔著衣服在她shēn上找了一下。
并沒有看到有血跡透過薄紗,古學斌才微微放心。正想要把她的紗衣也脫掉,好好的檢查有沒有擦傷的時候,蘇瑾瑤突然動了一下,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