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那一個,處處都不如這樣的一個姑娘。
等到楚祥回過神來,蘇瑾瑤已經(jīng)和小五離開了。
她也累了一天,看到桌上古學(xué)斌給她放下的饅頭,也隨手帶走了。
蘇瑾瑤想了想,讓小五先回去休息,她又去了耿彬和十七的帳篷。
耿彬的狀況比昨天好一些,燒已經(jīng)退了,手臂的斷口處稍微有些化膿。這也是蘇瑾瑤之前就預(yù)見到的,畢竟沒有經(jīng)過完善的手術(shù),能夠恢復(fù)成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
蘇瑾瑤一邊給耿彬換藥,心中想的卻是遇到二皇子的事qg。她是有心想要問問耿彬是不是知道二皇子已經(jīng)到了這里。
可是又一轉(zhuǎn)念,覺得耿彬不管怎么說都是二皇子的人,這件事耿彬不知道最好,如果他知道二皇子來了,難保不會成為二皇子的一個內(nèi)應(yīng)。
見蘇瑾瑤若有所思,耿彬問道:“柳姑娘是不是有心事?我這傷若是不治,還請直言,我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蘇瑾瑤連忙搖頭道:“不是的,耿大哥你的傷口恢復(fù)的還不錯。這點膿血再換幾次藥也就好了。另外給你開一劑消炎祛腐的藥吃下去,很快就沒事了。我是在想……”
蘇瑾瑤抬頭看到了對面坐著的十七,道:“我是在想之前拜托十七捎口信的那個小兵,回來了沒有。”
蘇瑾瑤這話也不全是說謊,她打從一走到這邊,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小兵。
不得不說,蘇瑾瑤的心里悶悶的,很是憂慮。她甚至在給傷員檢查的時候,都會特別留意有沒有那個小兵在其中。
她既害怕看到重傷的他,可是又怕他根本沒有機會回來,心中的矛盾就不必說了。
十七聽蘇瑾瑤這么問,眼中閃過一絲的神采,點點頭道:“已經(jīng)回來了。萬幸的是他只受了一點輕傷,軍醫(yī)說藥都不用擦,就讓他回來休息。”
蘇瑾瑤的心這才算是放了下來。一個年輕的生命,總算是還有更長的路要走,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注定是悲劇的結(jié)局。
知道了這個消息,起碼讓一整天都憂心忡忡的蘇瑾瑤有了些安慰。蘇瑾瑤再次回到古學(xué)斌的帳篷,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與昨夜的月色朦朧不同,今晚的月光很是明亮。
放眼望去,遠處的山和樹都少了幾許的黯然,多了一份清明。也讓人的心里不會有再多的沉悶了。
古學(xué)斌看到蘇瑾瑤回來,立即起shēn走過去,將她擁進了懷里。大手輕輕拂過她耳畔的碎發(fā),將那幾縷發(fā)絲掖在她的耳后,柔聲問道:“餓了吧?要吃粥還是面?”
“清粥吧。越清淡越好。”蘇瑾瑤累得癱軟在古學(xué)斌的懷里,把頭埋在他的xiong膛上,就一動也不想動了。
尤其是說到吃飯,蘇瑾瑤就想到自己沾了滿shēn的血氣,現(xiàn)在呼吸間還都是腥臭的味道。讓她一點胃口都沒有,又怎么能吃得下飯呢。
古學(xué)斌心疼的將蘇瑾瑤抱起來,放在他的chuáng上,道:“你歇一會兒,我去叫人給你煮粥。”
蘇瑾瑤“嗯”了一聲,答應(yīng)著。可是剛剛躺下又馬上翻shēn坐起來,道:“不行啊,我shēn上沾了好多的血,會臭的。我去你的小棚子里沖洗一下。”
說完,蘇瑾瑤就要往外走。
古學(xué)斌一把將她拉住了,道:“先躺著,我怎么會嫌你呢。那小棚子只有個簾子,周圍也不嚴密,怎么能讓你洗澡。一會兒吃過飯,我?guī)愠鋈ハ础!?
“出去?去哪兒?”蘇瑾瑤還是不肯躺下,只是坐在椅子上,道:“我就坐在這兒等好了。不能躺著,真的好臭。”
可是等古學(xué)斌吩咐人去準備清粥小菜的功夫再回來,就見蘇瑾瑤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著蘇瑾瑤枕在手臂上,已經(jīng)壓得有些變形的臉蛋,古學(xué)斌真是一陣陣的心疼。
他有心將蘇瑾瑤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