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整個營地的最中心,才是主帥的中軍大營帳。
這也是為什么蘇瑾瑤一來到軍營,楚祥就提出要在營地后面給蘇瑾瑤單獨搭建一個帳篷的原因。
看似放在營地后面,不會直面前方的戰(zhàn)事,顯得很安全。但實際上卻是地位最為地下的,只有到達中心營帳,才是shēn份的象征。
而如今二皇子帶著蘇瑾瑤一路向前,直接來到了整個軍營的中間。
蘇瑾瑤不由得好奇看著,直到二皇子在最大的一頂帳篷前面停下來,蘇瑾瑤疑惑道:“你是這里的主帥?”
“現(xiàn)在是。”二皇子說完,單手把蘇瑾瑤往懷里一抱,直接邁腿跳下馬來。
現(xiàn)在是?這么說以前不是?
蘇瑾瑤有心剛要問個清楚,就見后面一路跟著跑回來的戰(zhàn)馬追憶也停下了。還踏著蹄子,打著響鼻,走到滄千濯的面前用頭蹭了蹭他的肩膀。
蘇瑾瑤頓時滿心的火氣,朝著追憶吼道:“這些天的草料白喂給你這個白眼狼了。原來你根本就是個臥底。”
滄千濯聽了就笑起來,道:“它是我從小養(yǎng)大的,我給它刷過無數(shù)次的毛,幾乎每天都帶著它遛彎,你覺得它是白眼狼,而我覺得它還念舊qg,是最好的馬了。”
蘇瑾瑤聽完,雖然還是翻個白眼生氣,可心里也覺得這匹馬或許對自己是不忠,但它一直還念著舊主人,也沒有什么錯。
蘇瑾瑤只得憤憤的道:“你把我抓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不會就是為了顯示你的馬還和你有感qg吧。”
“當然不是。走吧,進去吃飯再說。”滄千濯說完,直接抱著蘇瑾瑤走進了帳篷。
走進來之后蘇瑾瑤發(fā)現(xiàn),青梵人的帳篷蓋成這樣不僅僅是為了好看,其實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只見雙層復(fù)試的塔形棚頂中間是空的,這樣采光更好,也更加通風(fēng)透氣。而如果下雨的話,只要不是特別大的風(fēng),上下兩截也可以把雨水遮擋住。就算是風(fēng)雨特別的大,還有一圈簾子可以放下來,把中空的位置擋住。
這樣的一定帳篷,在這個炎rè的夏天顯得尤為重要,因為一走進來就可以感覺到因為對流而產(chǎn)生的徐徐涼風(fēng)。
蘇瑾瑤本來穿著戰(zhàn)甲就很悶rè,臉上帶著護面也都是大汗淋漓了。現(xiàn)在有一點微風(fēng)就讓她覺得特別舒爽。
滄千濯這才將蘇瑾瑤放下,一邊伸手把她面上的面具摘下去,隨手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去。
然后又到旁邊擰濕了一條布巾拿過來遞給蘇瑾瑤,道:“擦擦汗。水是干凈的,我沒有用過。”
“布巾呢?干凈嗎?”蘇瑾瑤瞪了滄千濯一眼,不過沒等他回答,就把臉上的汗水擦過了。
滄千濯“呵呵”的笑了兩聲,道:“布巾是我用過的。不過你好像沒怎么嫌棄。”
“嫌棄,特別嫌棄。不過我不那么矯qg而已。”蘇瑾瑤真的不矯qg,她rè的滿頭大汗,沒必要因為一塊布就尖聲發(fā)嗲,什么都要用新的。
何況,蘇瑾瑤覺得現(xiàn)在自己是俘虜了,有塊布巾擦擦汗很不錯了。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做個階下囚呢,何必現(xiàn)在把架子擺足?一會兒給押到牢里去,不是更打臉嘛。
滄千濯等蘇瑾瑤擦完了,從她手里又接過布巾,到水盆邊投了投水,然后自己也擦了擦臉。
蘇瑾瑤看著二皇子那毫不做作的動作,看他完全也不介意自己用過的布巾和水,只覺得心里堵得慌。狠狠瞪了他一眼,問道:“你現(xiàn)在說吧,究竟為什么把我捉來?”
“說了,請你吃飯。”二皇子說完,還把布巾展開,晾好,然后出門把用過的水倒了。
蘇瑾瑤看著他一系列動作那么熟練,似乎不像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二皇子,便道:“二皇子落魄了?怎么shēn邊連個侍女都沒有了?我記得在宮里的時候,你排場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