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天色將晚的時候,之前給蘇瑾瑤充作翻譯的小兵來了,帶著一個食盒,是來送飯的。
一邊放下東西,那小兵一邊道:“柳姑娘,濯恪王子說有要務(wù)在shēn,可能要稍晚一些回來,讓您先用飯,不必等他了。”
“那麻煩你告訴他,我根本也沒想等他啊。”蘇瑾瑤壓根也真沒打算在這里等二皇子回來跟她共進晚餐。
說實話,一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是要這樣朝夕相處,蘇瑾瑤就覺得有點尷尬。
不過好在二皇子這一路上都還算是有分寸,從未越矩,也沒有提過什么關(guān)乎感qg的問題。
蘇瑾瑤就只當(dāng)兩個人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當(dāng)他是古學(xué)斌的弟弟而已。
那小兵明顯被梗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信好了。原話去說,不知道濯恪王子會怎么想。
蘇瑾瑤就道:“沒事,你著實說就好,他會明白的。另外,我這里還有一張藥單,你去找那幾位巫醫(yī)拿藥。我記得他們那兒有這幾種現(xiàn)成的藥的。”
小兵接了單子看了看,似乎不太認字,眉頭皺的死緊。
蘇瑾瑤只得一一指著單子上的藥名解釋給他聽,因為怕他弄錯了,還把幾種容易混淆的藥特別做了交代。估計他和巫醫(yī)一說,巫醫(yī)也能明白個大概了。實在不行,拿錯了再去拿一次就好。
小兵總算是都記住了,就問蘇瑾瑤:“柳姑娘,這藥是馬上要嗎?”
蘇瑾瑤道:“是,麻煩你了。盡快幫我取來吧。我要給茉瑪公主配藥。”
“茉瑪公主!”小兵聽了有些吃驚。咧了咧嘴,似乎是有話要說,可是又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蘇瑾瑤就好奇的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兒嗎?”
小兵又想了想,才道:“茉瑪公主是琪恪王子的妹妹啊。而琪恪王子是跟濯恪王子一起要爭王位的人。”
蘇瑾瑤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互為對手的兩個人。可王位之爭,不是很隨意的嗎?并不在乎別派,只要是誰當(dāng)上了王,都可以好好的統(tǒng)領(lǐng)青梵的人民?
這個小兵顯然也是有幾分八卦的心思的。見蘇瑾瑤表現(xiàn)出好奇的模樣,就小聲道:“那不一樣,競爭王位確實是王族的人都可以的事qg,但是這位琪恪王子一直都在質(zhì)疑濯恪王子的王族shēn份。如果濯恪王子根本就不是王族的人,那也就沒有資格了呀。”
“這還有什么好質(zhì)疑的?”蘇瑾瑤奇怪道:“濯恪的祖母是青梵的公主、而他的母親是上一任的青梵之燕啊。”
小兵連連搖頭,道“這不一樣,青梵雖然重視女子更多點。但是王族的血脈是要看王子的父輩是不是王族的。也就是說,如果是王族的公主嫁給了王族以外的人,那么就等于是不具備王族的血統(tǒng)了。”
蘇瑾瑤聽那小兵說,青梵的王族公主如果嫁給了王族以外的人,那么就等于不具備王族的血脈了。可如果這樣說的話,二皇子滄千濯確實不是青梵王族的人啊。
從裕貴人嫁到云穹做了皇貴妃開始,她所生下的孩子就已經(jīng)只能是云穹國的皇子了。
可是又為什么,二皇子還那么篤定自己是王族,還如此大張旗鼓地回來要爭王位呢?
還是說……蘇瑾瑤猛然間想到了茉瑪說過的話:青梵之燕,可以有三個丈夫!
這或許就是個事實,對于云穹國的人來說,是一件天大的不恥之事。可是對于青梵人來說,反而是一樁再正常不過的好事。
燕子,作為青梵的圖騰,有著它非凡的意義。而被譽為青梵之燕的女子,想必shēn份也是超然的吧。
那小兵見蘇瑾瑤發(fā)愣,覺察出或許是自己多嘴了,也不再吭聲,就拿著那張藥方走了。
等蘇瑾瑤剛吃過飯,那小兵就回來了,還帶著兩個巫醫(yī)一起回來的。
那兩個巫醫(yī)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