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得是出于自愿才行。
“瑾瑤……”二皇子又喃喃的喚了一聲,無奈又羞愧的低下了頭。
蘇瑾瑤咬了咬牙,道:“我會繼續(xù)幫你。但是你要記住,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只有合作與利用,不要談什么誰是誰最信任的人。能夠維系我們之間關(guān)系的,只有利益。如果你想要讓我?guī)湍悖湍贸鲎畲蟮睦鎭戆伞!?
說完,蘇瑾瑤頭也不回的走過二皇子,追上了茉瑪,和茉瑪走在一起。
&n拔的背影,眼里滿是ài慕與愧疚。
是他負了她的意,明明還可以互為知己的,結(jié)果被他推向了最不堪的關(guān)系。
可是,他還能有什么辦法?王的病重,青梵的實力分據(jù),都不是他一下子能夠掌控的。
如果想要做青梵的王,他要做的太多太多了。
就好像他離開皇宮之前,母妃對他說的那樣:“濯兒,一個女人永遠都不能抵得過一個國家。母妃愿意犧牲自己,成全你去做青梵的王。你走吧,青梵的十萬百姓在等著你,不要讓青梵落在別有用心的人手里。”
是啊,母妃都愿意犧牲自己,自己難道還不能犧牲掉一份感qg嗎?
他的喜歡,和整個青梵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
想到這里,二皇子加快腳步,追上了蘇瑾瑤和茉瑪、琪恪,與他們并肩而行。
同時道:“我們現(xiàn)在都是被陷害和被算計的一列,我們要走在一起,才不會被分崩離析。琪恪,放下之前的成見和敵對,我們兩個一路面對吧?”
琪恪聽了二皇子的話,失神的眼睛稍微有了一些轉(zhuǎn)變,但還是沒有什么表qg地道:“我不愿意和任何人一路,因為我已經(jīng)失去了作為的資格。即使阿chun死了,我也要娶她為妻,我要給她、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名分。”
說完,琪恪搖著頭,繼續(xù)朝前走去。但是走了幾步又回頭,道:“但我可以幫你,因為你能夠替阿chun找到那個下蠱的人。”
二皇子點點頭,道:“一定會找到的。”
蘇瑾瑤看著二皇子,又看看琪恪,嘆了一口氣,道:“真ài的男人才有擔當。琪恪,我雖然才剛剛見過你,但是我覺得你很夠男人,我敬你,我也會幫你的。”
“柳姑娘,謝謝你。你一定要幫阿chun找到兇手。”茉瑪竟然也是完全相信蘇瑾瑤,還拉了拉蘇瑾瑤的袖子。
蘇瑾瑤朝茉瑪一笑,道:“既然已經(jīng)一起面對過威脅,就不要再叫‘柳姑娘’這么見外了。你也可以叫我‘瑾瑤’的。”
茉瑪點點頭,又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看樣子,她還在擔心自己臉上的傷。
又走了一會兒,終于來到了茉瑪?shù)募摇K液顽縻〉募揖嚯x就很近,茉瑪說再朝前走三棟石屋,就是琪恪的家了。
還說,青梵王族的孩子,到了十五歲不論男女都會有自己的石屋,然后就要搬出來住,所以茉瑪已經(jīng)在這兒住了一年多。
茉瑪?shù)氖莨缓艽螅榷首拥哪亲荽罅藘杀恫恢埂6液竺孢€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即使晚上看不到花園的全貌,但是夜風吹來陣陣的花香,可見花園里盛開的花一定不少。
但是,現(xiàn)在誰也沒有心思去賞花了。琪恪的qg況還不是很好,他只是在乎阿chun是怎么死的,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
蘇瑾瑤和二皇子心照不宣的隱瞞了已經(jīng)給阿chun做了解剖的事qg,只是說唯一的蹊蹺就是阿chun懷孕的事qg。
琪恪就道:“現(xiàn)在只要找到知道阿chun懷孕的人,就可能找到威脅她的人,也就可能是害死她的人。可是,究竟誰會知道呢?和阿chun最要好的就是阿玉,可是阿玉也死了。”
不是阿chun、就是阿玉?!!蘇瑾瑤的腦中靈光一閃,道:“或許,就是阿玉!“
這句話顯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