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上卻有。”
說到這里,蘇瑾瑤的眉峰一挑,道:“后面的話我不用多說,你也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二皇子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臉色變得不怎么好看了。但是想了想,他又道:“古妃不應該是那樣的女子啊。她與王的感qg很好的。”
“女人不爭、不鬧,甘心于平淡的ri子,那究竟是ài到深處,還是漠不關心呢?”蘇瑾瑤問二皇子道:“你能夠分辨出一個女人平和的真正原因嗎?”
二皇子立刻道:“可是我母妃不會再回來了,王也只有古妃一個女人,古妃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她等于是得到了王全部的寵ài啊。”
“真的有寵ài嗎?”蘇瑾瑤搖搖頭,道:“王對你的關心你應該知道吧?他僅僅因為我可以幫助你,就許了我這么大的一個好處。而且,你并不是在青梵長大,你只不過回過青梵兩次而已。就算是骨血親qg融合在里面,可是能夠比得上他生在shēn邊、養在shēn邊的親生兒女嗎?”
二皇子搖頭,道:“王對我確實很好。否則,王也不會用發動兵叛的辦法bi我回到青梵了。”
蘇瑾瑤道:“就是這樣的道理。王為了你,可以說是不惜一切了。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也是ài屋及烏?王最心ài的女人是你的母妃,這么多年來,王甚至沒有把王后的位子交給古妃。那如果換作是你,你做何感想?”
二皇子倒吸了一口冷氣,道:“可是,這樣并不能證明古妃和薩恪有什么吧?不,連我都不能夠相信。”
蘇瑾瑤連忙按了按手,示意二皇子別激動,他們慢慢的說話。然后道:“我也沒說我能夠確定什么啊。不過薩恪shēn上的香味值得我們來做做文章,既然王都讓我幫你,那我們不妨從這一點上入手,不管怎樣,薩恪都會栽在龍涎香上面的。”
換句話說,就算是不能揪住薩恪的尾巴,蘇瑾瑤也想要設計一個圈tào,把薩恪tào進去。
既然龍涎香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用的,那薩恪如果私藏,本shēn也是一件錯誤了。
&n,不需要什么具體的計劃,只要蘇瑾瑤薩恪和古妃,總能夠找到一些端疑。
蘇瑾瑤的這個提議有點不厚道,畢竟古妃沒有得罪她。因而蘇瑾瑤也不會故意把一個無辜的人拉下水,只要古妃沒有參與什么了不得大計劃,那么就只針對薩恪一個人就夠了。
不過,皇權之爭,誰又是真正干凈的?古妃清清白白的也就罷了,要是她真的有意站在薩恪一邊,任何事也都和她脫不了關系了。
一邊往回走,蘇瑾瑤一邊問道:“當時你說一共有三個人和你一起競爭王位。現在我見過了兩個,還剩下一個怎么遲遲沒有動靜?”
“邏恪?他算是個按部就班的老實人吧。”二皇子想了想,道:“邏恪是王族不假,但是他那一支只剩下他和他姐姐兩個人了。算起來,他們那支人脈還是青梵最古老的一支,只可惜越到近年,越是人丁凋零。不過邏恪倒是早早的就成婚了,和他的王妃感qg也不錯。大概從他這一輩開始,就能夠開枝散葉了吧。”
蘇瑾瑤一邊聽著,一邊細細的捉摸,然后問道:“那邏恪的那一支人脈又為什么會人丁凋零?知道原因吧?”
“不知道。”二皇子搖搖頭,道:“說起來,他算是與我關系最近的王族了,他的祖母與我的外婆是親姐妹。邏恪比我大六歲,我又不經常回來,所以接觸的不多。”
蘇瑾瑤猜想,男孩子之間相差六歲,應該是有一個代溝了。就好比一個成家立業的男人,跟一個小男孩沒有什么共同語言一樣。
算起來,也差不多是邏恪十七八歲的時候成婚,二皇子卻只有十一二歲,兩個人當然沒有什么交集。成家了就要忙著家世,顧著媳婦了,當然沒心思配一個十來歲的少年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