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幾個巫醫(yī)把藥材整理好。
蘇瑾瑤看看時間,連忙道:“茉瑪,我肚子餓了,我要回去吃飯。”
“啊?回去吃?”茉瑪這個小吃貨有些不理解,蘇瑾瑤這個平時對吃飯不怎么在意的人,為什么突然間就急著要吃飯了?
蘇瑾瑤卻是心里惦記著古學斌的。她離開的時候還說回來和他一起吃午飯呢,結(jié)果弄到這下午時分,不知道古學斌是餓得受不了自己去找吃得了,還是仍舊餓著肚子在等她?
急匆匆的趕回來,蘇瑾瑤還特意支開了茉瑪,沒有讓她跟著自己一起。
可是打開門,蘇瑾瑤卻發(fā)現(xiàn)古學斌再次不見了蹤影。這間小石屋沒有tào間,進屋之后就是一目了然的空曠。
&n鋪已經(jīng)收拾整齊了,chuáng單展的很平,根本就不像是之前睡過人的樣子。古學斌又去哪兒了?
一時間,蘇瑾瑤的火氣又往上撞,她真是想不通,為什么這小子總是不ài惜自己的shēn體。
可是一轉(zhuǎn)shēn,一個青梵的侍衛(wèi)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朝里面張望,好像是有什么事qg,又像是覺得好奇。
蘇瑾瑤一擺手,道:“走開,這里不需要警戒。”
“是。”那青梵侍衛(wèi)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shēn退開了。
“等等。”蘇瑾瑤卻在聽到對方答話之后又叫住了他,然后匆忙的追出來,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把他往屋里扯。
那青梵士兵連忙緊張的道:“姑娘,姑娘,你這是干嘛?小人年方十九,已經(jīng)婚配。我媳婦是個醋壇子,她……”
“她問你這臉上的胡子和面具是怎么回事。”蘇瑾瑤把那個“青梵侍衛(wèi)”拖進屋里,把他往椅子上一丟,抱著手臂看著他,道:“你不知道自己不會說梵語就是最大的破綻嗎?”
“啊?給你看出來了。”古學斌一笑,在臉上使勁兒的揉了兩下,揭下了一張面皮一樣的東西。那上面還粘著兩撇小胡子呢。
蘇瑾瑤白了他一眼,然后從他手里接過那張“面皮”抖了抖,還tg有彈xg的。問他道:“這玩意哪里弄得?是什么做的?”
“人皮的面具啊。你沒見過?”古學斌得意洋洋的道:“江湖傳說的易容術(shù),被我很容易就學到了。”
“切,就是貼了一張涼粉皮嘛。”蘇瑾瑤瞪了他一眼,道:“快說,這玩意究竟怎么做的。”
“你都說是涼粉皮了,還問我?”古學斌還要拽,可是看到蘇瑾瑤冷起來的眼神,連忙如實的說道:“就是糯米粉燙熟啊,做成薄薄的一層。不過里面加了魚膠,還要涂抹上生粉,近似于臉皮的顏色再抻平了貼上去就行了。”
“就這么簡單?”蘇瑾瑤又抖了抖手里的那張面皮,問他:“不是真的人皮吧?”
“怎么會?你愿意貼,我可不愿意。再說,真正的人皮、豬皮、狗皮剝下來就硬了,就算是鞣質(zhì)過的也不能再和真正的臉皮相貼敷,怎么易容啊。”
古學斌說完,從蘇瑾瑤手里把那張面皮接過來,道:“不過我的技術(shù)還不到家,只能改變原本的容貌,沒法子模仿出另外的一個人來。”
的確,剛才蘇瑾瑤看到古學斌的時候,只是覺得眼生,也就沒有往心里去。
但是仔細回想一下,剛才古學斌的易容和他原本的模樣也有幾分相似。臉型和五官輪廓大致沒怎么改變,就是面皮的顏色暗,顯得膚色更黑;再把臉頰做厚一點、眼形拉長一點,看起來就是個圓臉細長眼的家伙了。
到底皇位要給誰?
如果讓蘇瑾瑤再認一次,她一定可以認出剛才的人就是古學斌的。所以說,這種易容術(shù)在熟悉的人面前,不大好使。
不過出于好玩的話,如果蘇瑾瑤和古學斌都貼上這種面皮,暫時變成另外的兩個人去街上逛悠一圈,只要不開口說話,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