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銘聽了蘇瑾瑤的話,不做可否,其實心中也是有些惋惜的。
蘇瑾瑤看出宋義銘或許有些不忍心,立刻就打了一個胡哨,讓阿夜沖過來,就朝羅二闖的下shēn咬去。
宋義銘一見,連忙叫道:“柳姑娘,手下留……”
喊了一半,羅二闖一聲慘叫,褲襠里飆出的血箭比手臂上的還要遠。他這個男人也算是做到頭了。
而阿夜則是叼著一大塊連毛帶皮的“rou”,跳到了一旁。再把頭一甩,將那塊臭rou給甩到了草叢里。
估計不出半天的功夫,蟲蟻就會將那個東西給吃個干凈。
羅二闖雖然四肢麻痹,可是下面那個東西沒了,疼痛感卻是清清楚楚的。慘叫一聲之后,整個人都摔倒在次地,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蘇瑾瑤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神蠱王和銀針,再扯出一塊手帕擦擦其實沒有沾上血跡的手,問宋義銘:“宋叔,你看這些山匪該怎么辦?”
“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宋義銘顯得有些為難,但是最后還是把心一橫,道:“不如就報官吧。”
“好,那就報官吧。也算是正式給那些受傷害的平民百姓一個交代。”蘇瑾瑤說完,招呼她的白馬過來。
然后她對宋義銘道:“宋叔,你是軍營里的副將,這樣的事qg還是你出面最為合適。我一個女子就不便拋頭露面了。這里離安濟城只有不到兩天的路程,我先回去了。你處理好了之后,可以直接去找我。”
說完,蘇瑾瑤跳上了白馬,一催馬就跑遠了。
其實,蘇瑾瑤是想給宋義銘一個徇私的機會。現在羅二闖斷了一只手臂,又做不成男人了,基本上已經是個廢人無疑。
&n,想要放他一馬,但是礙于蘇瑾瑤在場也是不好直接就放人。
因而蘇瑾瑤故意先離開,不管宋義銘是秉公處置,還是放水放人,她也算是給了宋義銘一個臺階。
&n子直率可是心思不傻,也明白蘇瑾瑤的意思了。
心中有幾分的感激,卻又看著昏迷不醒的羅二闖恨的咬牙。羅二闖做下的這些事,任何一樁都足夠他掉腦袋了。
&n分,可是想想他背后的血債和滔天的罪孽,最后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秉公處理,一個都不落地交由官府處置吧。
蘇瑾瑤騎馬跑了小半天,見天色將晚,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趕回去的,就決定找間客棧先住下來。
這是一個名叫順祥的小鎮。鎮上只有一條主要街道,還不怎么繁華。飯館從街這頭到那頭才兩間,客棧則是只有一間,而且看起來不大,只有前面一間門臉房,后面幾間小屋圍出個不大的天井,比蘇瑾瑤在安濟城的茉莉園還小呢。
蘇瑾瑤來到這唯一的一間客棧,因為還沒到正常投宿的時間,因而客棧里顯得冷冷清清的。
一般這樣的小鎮都是往來路過的客人臨時歇腳,所以不到天黑不能趕路的時候,很少有人早早就投宿的。
所以蘇瑾瑤牽著馬一過來,那伙計就rèqg的招呼著:“這位姑娘,是打尖還是住店?或是就歇歇腳,吃個飯呢?”
“投宿。一個單間,要整潔、清凈。”蘇瑾瑤說著,掏出一小塊銀子遞過去,道:“若不是要緊的客人,就不要安排在我房間左右了,行不行?”
這樣的小客棧本來也沒有幾間房,客人也不會多。蘇瑾瑤沒有必要把整間客棧都包下來,那樣反而顯得太扎眼了。
只要給伙計點好處,讓他把后來的客人安排到距離她房間遠點的房間,也不會打擾她的。這樣顯得低調,還能用銀子買這伙計高興。
果然,這伙計接了銀子,連忙道:“姑娘你來得早,這后院的客房隨您挑吧。您放心,后來的客人我都會斟酌著安排的,不會讓一些粗人去吵了姑娘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