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不算是打了她?
難道以藍苑的理解,非得蘇瑾瑤用巴掌給她扇的滿地找牙,才算是打了?
那如果要是這樣的話,蘇瑾瑤真心懶得動手了。她還怕打別人耳光自己手疼呢。
蘇瑾瑤干脆的道:“來人,把這個藍苑給她拖出去,剝光了衣服綁在門口的樹上,打!”
蘇瑾瑤話音剛落,藍苑就掐著腰吼了起來:“誰敢?我看誰敢脫我的衣服,誰敢綁我?這紅袖坊,還不是這個瑾瑤說的算吧?”
秀寧從后面走過來,朝著藍苑的后腿窩就踹了一腳,把她踹倒在地,道:“閉嘴,誰說沒有人敢?我這不是就來了嘛。”
“你,你又是誰?”藍苑摔在地上,扶著膝蓋要站起來。
而且藍苑可不認識秀寧,但是她看秀寧穿的很樸素,像是個丫鬟的樣子,就橫起來道:“你又是那根蔥?哪里來的野丫頭也敢跟我撒野了?”
“我就是我家主子shēn邊的蔥。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我這棵蔥,今天就要治治你這頭爛蒜。”秀寧說完,一手按住了藍苑的肩膀,另一只手揪住了她的頭發,然后喊道:“呂大嫂,過來幫忙。”
呂大嫂是這紅袖坊后院的管事,平時不在前院,但她可是帶著一班掃院子、打雜的小廝和廚娘們做事的,也算是手里有實權的人。
秀寧在紅袖坊的時間可不短了,和呂大嫂相處的也不錯。關鍵是,呂大嫂也十分聽七娘的話。
之前這廳里頭一鬧騰,呂大嫂和秀寧都聽見了,才進來看看qg況的。
所以現在秀寧一叫,呂大嫂就帶著兩個婆子沖過來,七手八腳的把個藍苑給按住,真的開始剝衣服了。
藍苑這下子可害怕了。她雖然是青樓里的姑娘,可就算是陪客人過夜,那也是關起門來在屋里頭“做事”的。
這要是真的被剝光了衣服綁在外面,她這張臉還往哪兒放?
再說,紅袖坊可不是普通的青樓,這里面的姑娘個個都是shēn價高、才藝好、模樣俊俏、能說會道的主兒,籠絡的客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如果藍苑今天出了丑,那今后必定不會再有大主顧愿意點她的名了。
想到這里,藍苑就奮力的掙扎起來,還對蘇瑾瑤破口大罵起來。
睡過了,不一定算熟
秀寧雖然平ri里看著老實巴交的,跟在蘇瑾瑤的shēn邊也是低眉順眼的,話也不多說。
但她畢竟也是在紅袖坊做了許多年的丫鬟,這里面嬤嬤如何教訓不聽話的姑娘,她可見的多了。
何況真要是個老實巴交的主兒,能夠在紅袖坊混的下去嗎?
因而,藍苑這么一罵起蘇瑾瑤,秀寧就走過去,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的給了藍苑一通嘴巴。打得藍苑嘴角都流血了,也懵了半晌。
等到藍苑回過神來,外衫已經被剝了。呂大嫂指使那兩個婆子還有再給她往下剝的意思。
藍苑頓時又是拼命的蹦跶起來。一邊掙扎還一邊道:“姓呂的,你敢對我下手?我可是趙大東家的人啊。我是……”
“你就是一頭爛蒜,別把自己想的那么好。”蘇瑾瑤走過來,打斷了藍苑的話,道:“你是不和大東家睡過了,才這么有底氣的?”
聽蘇瑾瑤這么一問,藍苑把脖子一梗,翻了個白眼道:“是啊。老娘我功夫好,趙大東家被我迷住了,喜歡我。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就和大東家說,不怪罪你,也不牽連明姑娘。不過,我知道你們和明姑娘是一伙的,那就讓明姑娘把這紅袖坊的嬤嬤讓出來,我來做,我就不再追究了。”
蘇瑾瑤“嘖嘖”兩聲,搖著頭,一臉惋惜的道:“你這腦袋還真是沒治了啊。就算我自詡是神醫的弟子,對這種先天的傻子也是沒轍呢。”
“放pi,你是什么弟子,關我什么事?快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