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檔子買賣可真是夠賺了。那位公子給了一份兒銀子了;這位姑娘出手也大方,來來回回給了兩次賞錢了。要是每天都有這么兩撥客人,不出兩年他就能蓋起新房子,能娶媳婦了。
越想越美,伙計就更勤快了。一直忙到把蘇瑾瑤他們都答對滿意了,他才去歇著了。
蘇瑾瑤當(dāng)然也是滿意的,總算是擺脫了古尚卿。
雖然這樣說有點不是好人心,可總不能她走到哪里,古尚卿就給她安排到哪里吧。
這樣下去的話,蘇瑾瑤真怕被寵成溫室的花朵了。那樣也太沒有自我。
可她當(dāng)然不知道,古尚卿一個人坐在屋里,一直聽到周圍都沒有動靜了,才慢慢的推開窗子。
&n間,楞楞的出了一會兒神。這才關(guān)了窗子睡下了。
一夜安睡,但蘇瑾瑤還是起來的很早。
&n況很不穩(wěn)定,現(xiàn)在又是奔波在外面,所以最好每天早上都給她用九連針封一次xué道,以免她僅剩的精氣外泄。
蘇瑾瑤覺得自己已經(jīng)起來的夠早了,只是她出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面住的那個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的房間開著門,屋里空dàngdàng的,似乎是人已經(jīng)走了。
這么早就走了,還真是一個勤快的客人啊。
又想想昨天晚上那伙計一直吐槽那個客人要這要那的,可是蘇瑾瑤卻一直沒見那位客人多說一句話,就連走都是這么悄無聲息的,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走的……悄無聲息?這個詞在蘇瑾瑤的腦子里一閃而過,繼而又被她反復(fù)的琢磨了一下,就覺得事qg真的很不對勁兒。
巧合,因為實在有太多的巧合了。
首先,為什么這間客棧明明只住進(jìn)了一位客人,卻準(zhǔn)備了足夠他們四個人吃的rè粥和湯面?
其次,rè水也準(zhǔn)備了那么多,足夠他們四個人都泡了腳,又洗了簡單的衣物。
要知道,冬天的柴火貴啊,店里燒rè水給客人用,都是要花錢買的。多少多少錢一盆,絕沒有白送的道理。
就算是上一位客人是有錢的豪客,可是沒有理由說客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那些東西都不要了,但水還rè在灶上啊。
這就好像是專門煮了粥和湯面,又燒好了rè水,在等著他們到這里似的。
再細(xì)細(xì)一想,他們沒有住在上一個鎮(zhèn)子,那么肯定是到了這個鎮(zhèn)子就要住下來的。
&n子,必定是要找最好、最干凈的客棧。因而,知道她的行程路線和癖好,絕對可以提前安排下這一切。
想到這里,蘇瑾瑤快步走進(jìn)了那間空了的客房,四處打量著。
沒有絲毫住過人的痕跡。或者說昨晚的客人很干凈也很講究,起shēn之后被褥折疊的非常整齊,屋里也沒有弄亂什么東西。
&n邊的時候,稍微掀了一下折好的被卷,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
這味道,和古尚卿shēn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因為之前他們在屋頂上的時候,古尚卿把他的衣服脫下來披在蘇瑾瑤的shēn上,她就是嗅到了這種檀香味。
而且蘇瑾瑤是醫(yī)者,不管是藥味還是香味,尤其是有著凝神功效的檀香,她就更是能夠準(zhǔn)確的分辨出來了。
蘇瑾瑤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昨天晚上住在這間屋子里的,絕對是古尚卿,沒錯。
一股無名火起,明明自己是被呵護照顧的一個,可蘇瑾瑤就是覺得古尚卿把她當(dāng)成了白癡一樣的耍弄。
他既然不了解自己,又何必這么緊巴巴的來獻(xiàn)殷勤?明明自己以為甩掉他了,可是原來這家伙就在屋里,看著自己的笑話。
蘇瑾瑤的臉色y沉起來,她甚至有種不知道如何擺脫的困境。
這些天以來,古尚卿消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來就來的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