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瑤在這些人中間走了一圈,雖然沒動手,但把這些山賊的qg況都看了一遍。
然后她對東子道:“沒事,有兩、三個沒救了而已。想救他們也不難,看你了?!?
“啊?看我?我怎么救?”東子更慌了,道:“我救。我真的沒想殺人,只是怕他們放滾木而已?!?
蘇瑾瑤拍了拍東子的肩膀,道:“他們既然做了山賊,就肯定不會做善事。那些劫富濟貧的話都是說著好聽的,搶來的也必定是老百姓的血汗錢。所以你不用在意,他們死一個、兩個的不算多,就當是你為民除害了。想救他們也行,你撒一泡尿,每人灌下去一口?!?
“咳咳,主子,你說什么?”東子只覺得自己喉嚨都有些發癢,顫聲問道:“您的意思是,我的尿能解毒?”
蘇瑾瑤白了東子一眼,道:“你的尿還沒那么神奇。只不過我在配藥的時候,加了一種偏方。使得這些毒藥配好之后,尿液可解。不止你的,誰的都行。”
說完,蘇瑾瑤轉頭問古尚卿,道:“哥,要是東子的尿不夠這二十來個人喝,你也尿一泡?”
古尚卿的臉色本來因為中毒就不怎么好,這會兒聽蘇瑾瑤說完,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擺了擺手,道:“還是東子來吧,他自己作的事,自己的尿去償?!?
弓箭手和藤牌手
東子聽了蘇瑾瑤的解毒方法,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是他看著地上這二十來號山賊,每個都是臉色越發的青灰,鼻孔流血的那兩個也是出氣多,進氣少,真怕救不回來,只得就信了。
因而,他就在一個山賊的腰間解下一個羊皮水囊,把里面的水倒出來,跑到山洞里去了。
也不知道東子是尿太多,還是擠不出來,好半天才舉著那個水囊回來,就近把其中的一個嘴撬開,就往里灌。
古尚卿見了,肩頭一縮,拉著蘇瑾瑤道:“瑾瑤,我們還是繼續往上走吧,這里沒什么好看的?!?
蘇瑾瑤笑了一聲,回頭對東子道:“今天這事你干的漂亮,回去給你記功?!?
東子撇撇嘴,想要說什么。可是他看見自己手里的水囊,忍不住一聲干嘔,差點吐出來。
這么重的口味,他想想都覺得惡心,真不知道他們主子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呢,怎么琢磨出來的。
蘇瑾瑤不再理會這里,跟著古尚卿往山上走。
古尚卿解釋道:“這鍋子山比胡家嶺小一些,本來也就是三、四十號人。東子撂倒了這些,昨天我把他們打的也不輕,剩下的那些估計窩在山上也沒什么戰斗力了?!?
蘇瑾瑤又朝后面的胡家嶺看了看,道:“我覺得越往后就越難走,最大的頭頭還是平巴山上的大當家。只是不知道那個大當家是什么來頭?!?
蘇瑾瑤覺得,孔梟的功夫實在已經算是不錯了。如果放在江湖上,絕對的三流往上一點的實力。
蘇瑾瑤又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鸞鳳錐,說道:“單憑這個寶貝,我就覺得咱們這次打上平巴山,必定會有大收獲?!?
古尚卿自然也是有見識的,道:“我昨天差點折在了平巴山,也是因為那里不僅地勢險要,機關也很多。一群小小的山賊,竟然能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實在也是不簡單了?!?
蘇瑾瑤不j道:“說的我都有點躍躍yu試了。明知道現在不能莽撞行事,可我偏偏就覺得這樣tg刺激的?!?
或許是因為有古尚卿的寵溺,蘇瑾瑤殺手嗜血的本質變成了渴望刺激與冒險。之前她但求步步為營,是沒有什么依靠。
可是一旦shēn邊有個給你保駕護航的人,估計誰都想要鬧騰一番,才能有一種活得精彩的感覺吧。
人啊,就是這么矛盾的集合體。
血腥殺戮的ri子過得久了,就會想要回歸安逸與平靜;但閑散的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