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鋒官果然有眼力,一下子就能夠看出花紋繁復(fù)的問題來。不過,其中還另有玄機,你沒有發(fā)現(xiàn)?”
馮驥合這下子有些懵了,搖頭道:“并未看出什么不同啊?!?
蘇瑾瑤笑著道:“最開始,我也沒有分辨出問題。但是我把它印在紙上,你再看?!?
說完,蘇瑾瑤來到那張書桌,把兩枚印章都印在了紙上,再拿給馮驥合去看。
這次,馮驥合和他shēn邊的一個徒弟幾乎是一下子就說道:“奇了,這花紋中間竟然隱藏著一個‘雅’字。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有此妙手,打造了這樣一枚印章?”
蘇瑾瑤淡淡的道:“鐵手岑,這個名字不知道馮先鋒官有沒有聽說過。”
“聽過聽過,他制作暗器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只是后來隱居避世,再無人能夠找到了?!闭f到這里,馮驥合還嘆了口氣,道:“相傳江湖上南有圣手穆,北有鐵手岑,這二人能得其一人傳授,便可獨步武林了。只可惜,我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蘇瑾瑤聽了,勸道:“我之所以拿出這枚印章,并非向您顯示什么。而是想要告訴你,我能得悉鐵手岑的下落。等到這些事qg塵埃落定,我便想法子求鐵手岑收下你,不知可好?”
“好好,多謝少主成全。”馮驥合實在沒有想到,蘇瑾瑤竟然還能找到鐵手岑,因而立刻變得滿心期待。
蘇瑾瑤道:“我三年前見過他,求他給我做了這一對印章。之后我的朋友在幾個月之前,還從他那里求得了一把連擊弩。因而這都足以證明,鐵手岑目前尚且安好,所以你不要心急哈?!?
馮驥合聽了蘇瑾瑤這段話,就笑了。說道:“我明白,這種江湖高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若是我們沒有那個師徒緣分,他先我找到他之前就已經(jīng)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qg,強求不來的?!?
不過,既然有了希望,總比什么都沒有強。何況又能得到蘇瑾瑤的許多,等待朝廷的再次收編,馮驥合的心里真是說不出的高興。
因而,他立刻就吩咐shēn邊的徒弟,讓他去置辦酒席,說是留少主在山上盤恒幾ri再走。
蘇瑾瑤又看向古尚卿,想要看看他的意思。
古尚卿微微搖頭,道:“我們時間緊張,這一路往京城去,只收服平巴山還是遠遠不夠的?!?
蘇瑾瑤當然明白,這平巴山就算是有了四五百人,而且訓(xùn)練有素??墒沁@些人在朝廷的眼里實在是不夠看。
除非這一路上許多個山寨和官商要道都有蘇瑾瑤的人埋伏下去,才會讓官府有所重視。
因而,蘇瑾瑤就道:“馮先鋒官,我們確實時間緊迫,不能多做停留了。也好在你與我們同心,不必浪費過多的時間了,真不知道下一個地方,還是不是如此容易?!?
馮驥合問道:“那,用不用我調(diào)派一些人手,一路保護少主進京?”
蘇瑾瑤想了想,就道:“若是你手下有會輕功的高手,就召集二十人給我。若是沒有,會武功有內(nèi)力的也行。不過,如果只是會shè箭、揮刀、布陣的士兵,就不需要了。”
馮驥合轉(zhuǎn)頭叫過他的一個徒弟,問道:“平巴山原本的那些弟兄當中,是不是有兩個好手?”
那人回答道:“是羅恩和羅祥兄弟兩個,而且他們?yōu)槿苏?,并不是孔梟之流。”
馮驥合便對蘇瑾瑤道:“我手下的人,雖然個個都是勇猛無懼,但真的都是只會列陣、揮刀的普通士兵。但孔梟手下原本有一對兄弟,算是高手之流了。只不過他們xg子閑散,不愿意與我們學(xué)那些cāo練、演習(xí),也看不慣孔梟平ri的作風(fēng),所以都極少露面。我把他們叫來,看看他們愿不愿意跟著少主您走?!?
蘇瑾瑤聽了便知道,這羅恩、羅祥兄弟兩個應(yīng)該是那種比較難管的刺頭,在山上無所事事,卻又沒人能夠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