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你娘下藥害了嗎?你還把刀子戳向曾經(jīng)一心呵護(hù)你、對你好的哥哥?你這分明是不仁不義。”
這下子,那小孩楞了片刻,轉(zhuǎn)而哭的更大聲了。咧著嘴哭,嚎啕不止。
蘇瑾瑤一時間竟然有點懵,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她可沒哄過這樣哇哇大哭的小孩子,其實根本也沒見過。
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小孩子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他的倔犟呢,他的心狠手辣呢?
倒是羅祥先反應(yīng)過來,吼了一聲道:“好了,別嚎了。你知道錯了,先說說,這匕首到底是什么毒?先救了明玨再說。”
那小孩被這么一嚇,倒是立即止住了哭聲,抽噠了半天,道:“是我在山采的一種草,搗爛了把匕首淬在里面而已。”
蘇瑾瑤其實嗅過那刀的血跡,已經(jīng)能夠猜出是什么毒了。
她之所以要和這小孩說這番話,只是擔(dān)心羅氏兄弟回頭再對這個小孩下手。
當(dāng)時蘇瑾瑤也不知道,怎么生出了惻隱之心,反正覺得有心幫一下而已。
所以,蘇瑾瑤聽他說完,描述了一下鉤吻的外形。鉤吻又叫做斷腸草,確實有劇毒。淬在匕首,雖然不至于見血封喉,但也很厲害,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那小孩聽蘇瑾瑤描述完,使勁兒的點點頭,道:“是是這種草。后山有很多,我采著不費勁兒。”
蘇瑾瑤點點頭,然后突然把手里的匕首揚了起來,朝著那小孩揮了過去。
這一下來的突然,那小孩“啊”的一聲,退后了兩步。但隨即是眼神呆呆的,看了看自己shēn掉落下來的繩子。
原來,蘇瑾瑤只是揮匕首把綁住他的繩索割斷了。
蘇瑾瑤道:“你雖然還是個孩子,但你已經(jīng)知道拿刀子傷人了,這可不是無知的表現(xiàn),證明你有自己的想法了,對不對?”
.珞,堅硬的石頭
那小孩子聽蘇瑾瑤這么說,慢慢的低下了頭。看起來確實tg可憐的樣子。
蘇瑾瑤明白,很多小孩子其實想法很多,也并不像是他們表面看起來那么幼小,甚至還有一顆很強大、而且理智的內(nèi)心。
蘇瑾瑤拍拍他的肩膀,道:“所以你做了錯事,應(yīng)該敢于承擔(dān)責(zé)任。我現(xiàn)在去救你哥哥,等他好了,你要誠心的向他道歉,至于他是不是原諒你,或是李大當(dāng)家的怎么處置你,要看你的造化了。這畢竟是你們的家務(wù)事,我們無權(quán)干涉。”
“我明白。”小孩子點點頭,還長長的出了口氣,好像他也放下了心里的一塊石頭似的。
蘇瑾瑤放下了那把刀,轉(zhuǎn)shēn往里屋走。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我叫明珞。”大概是因為他想到了自己不該姓“李”,所以話到嘴邊把那個李姓給去掉了。
蘇瑾瑤聽了一笑,點點頭,道:“珞?很堅硬的石頭。嗯,很好,很像是你的個xg。不過,不要又臭又硬的石頭,要做一塊璞玉。”
蘇瑾瑤說完,進(jìn)屋去了。
只留下明珞在屋外看著那消失的纖纖背影,仿佛心涌起了一些什么。
羅祥有些震驚于蘇瑾瑤說的話,和她揮刀割斷明珞繩子的一瞬間。
羅祥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和shēn邊的嘍羅匆匆的說了一聲:“看好了他。”跟著蘇瑾瑤進(jìn)屋看李明玨去了。
那小嘍羅也不想再幫著明珞了。見他tg老實的,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示意他到那邊去。
明珞忽然一下子老實了,綁著他的時候還要老實,走到椅子前乖乖的坐下來,把手放在膝蓋,坐的很端正、很認(rèn)真。
蘇瑾瑤來到里屋,見還有個年輕人守在chuáng邊,看年紀(jì)李明玨大著一兩歲,手里還拿著一塊帶血的白布,看樣子是在給他包扎。
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