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瑤,我不需要你這樣堅強,不想要讓你什么都自己去爭取,只想你安心的窩在我shēn邊好。可你……永遠都是那么倔犟。”
“這不是倔犟,是希望與你肩。”蘇瑾瑤勾住古學斌的脖子,看著他認真的道:“兩個人在一起,腳步相同才能走得更遠。如果你一直向再向,最后達到了世間的頂峰,那么我是那個可以與你攜手笑看天下的人。而不是只能站在低處向你仰望。”
“傻瓜,我永遠不會讓你仰望著我。我寧愿把你抗在肩頭,讓你我看得更遠。”古學斌說完,低頭在蘇瑾瑤的額頭輕輕一吻,柔聲道:“瑾瑤,嫁給我吧。我們這次是真的。”
.玉璽做聘禮
古學斌的一句“我們這次是真的”,說的滿是深qg與甜蜜。于此同時,他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塞到了蘇瑾瑤的手里。
然后不等蘇瑾瑤回過神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蘇瑾瑤被吻的暈頭轉向,極度缺氧。也不知道古學斌給她的是個什么東西,只覺得小綢布包里是個方塊,捏在手里硬邦邦的。
“唔……”蘇瑾瑤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古學斌揉碎了,肺部也極度缺氧,不得不嗚咽一聲,示意古學斌將她放開。
古學斌這才微微松開手臂,給蘇瑾瑤一個喘息的機會。
蘇瑾瑤大口的喘氣,臉都憋得通紅,頭也有些發暈。但還不忘好的瞄一眼手里,想要看看古學斌塞給她的是什么東西。
結果打開綢布包,蘇瑾瑤最先看到的是一個明黃色的穗子。穗子方墜著一顆碩大的東珠,爍爍生輝。而拴著這么一條東珠墜的,是一方玉質的印章。
玉質、印章!這兩個詞在蘇瑾瑤的腦袋里排列、組合,組合再重新排列,但她始終不太敢往那極限權利的一方面去向。
&n拎著那黃色的穗子,把里面的玉印完全拉出來,塞到了蘇瑾瑤的手里,道:“瑾瑤,玉璽作為聘禮,這個夠誠意了吧?”
“可是,你怎么會有玉璽?”蘇瑾瑤怔了半天,覺得這事有點大條了。
古學斌也被蘇瑾瑤問懵了,看著她手里的玉璽,道:“東宮玉璽啊,你以為是什么?皇帝的寶蓋嗎?那我怎么會有。”
&n口,道:“嚇我一跳。原來東宮太子,也有玉璽這東西?”
“是啊,東宮太子印,不是奉天皇帝印。”古學斌笑瞇瞇的再次把蘇瑾瑤圈進懷里,道:“聘禮其實還不止這些啊。我的太子府,我的封地,我府里的珍寶、銀票,樣樣都歸你。”
“說的好像我多貪財似的。”蘇瑾瑤白了古學斌一眼,道:“這些我都不稀罕,有你夠了。”
“不稀罕你還去劫天澤國公主的嫁妝?我覺得,是不是我的女人嫌嫁妝少了,怕寒酸了嫁過來受欺負?所以呢,我的玉璽,我的家當,都是你的。”
“好啊。你也是我的。”蘇瑾瑤說完,猛地往古學斌的懷里一竄,直接將他撲倒在chuáng,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扯他的腰帶,道:“來吧,睡了再說。我總得知道,這是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呢?”
“怎么這樣說我?一定讓瑾瑤滿意。”古學斌說完,單手把蘇瑾瑤緊緊的扣住,按在了xiong前,用力的抱緊她。
可是除了抱著,卻再沒有了別的動作。連蘇瑾瑤不老實的手,也被他按住了。
“干嘛呀?不是說這次是真的嗎?”蘇瑾瑤扭了扭shēn子,道:“還是說,你也有每月不方便的那幾天?”
“瑾瑤,你想好了嗎?”古學斌忽然很是深qg的問著,一雙眼睛更是定定的看向蘇瑾瑤,道:“我不是只圖一時之快。我還舍不得。”
說罷,古學斌輕輕的親親蘇瑾瑤的額頭,道:“最美的你,最好的你,讓我不忍心碰觸。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最最想要的不是你的shēn子,而是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