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呀?”古尚卿頓時臉紅起來,在椅子挪了兩下,道:“瑾瑤,現在可是在說你的事,你怎么用話tào我呢?”
&n你,是告訴你古學斌和你現在的想法一樣。他喜歡我、疼惜我,不會做傷害我的事qg。他說,除非是大婚新禧,才會歡歡樂樂的在一起。”
古尚卿憋著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后才小聲嘀咕一句:“那剛才的話,你不要給可凡說吧。”
“呦,現在親親rèrè的叫人家可凡啦?”蘇瑾瑤故意刮刮臉,羞他的意思,然后把話題拉開,道:“你不是問天澤國公主嫁妝的事qg嗎?告訴你吧,是我和楚可凡兩個人干的。”
“什么?你竟然拉著她去做這種事?”古尚卿一下子從椅子站起來,道:“你可知道,這是死罪?算你shēn為古家人,可她不是啊。你讓她怎么辦?”
“那變成古家人嘍。”蘇瑾瑤說著,又把古尚卿按了回去,道:“我們姑嫂兩個做了這樣的大事,古家還能置之不理?算是古家不管我這個私生女,你這個哥哥不管自己妹妹,可你能不管自己未婚的媳婦?”
“誰說她是我媳婦了?”古尚卿又提高了聲調。可是話一出口,又軟了下來,道:“算了,畢竟是第一次心里有了喜歡的人,還真是有些放不下。”
蘇瑾瑤一聽笑了,道:“這不對了嘛。喜歡敢于承擔,我們兩個做的事qg,我們也認。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請哥哥趕緊叫人去辦。”
“什么事?能劫了公主嫁妝的事qg還大?”古尚卿道:“消息傳的非常快,天澤國公主已經連夜進京,現在估計在早朝和皇高御狀呢。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沒有人知道是誰劫了這些嫁妝。只不過有人報說,最近京城沿途,匪患猖獗。我猜想,是你動手。”
“沒錯,是我動手。”蘇瑾瑤也坐下來,把手里的水杯湊到嘴邊,卻不喝水,只是靜靜的看著那水杯里微微dàng漾的水輪,半晌才道:“想不到,那個天澤國公主的動作也tg快的。昨天發生的事qg,她連夜已經進京去告狀了。”
“那是自然。嫁妝丟了可不是小事,她要是堅持徹查此事,或是讓天澤國對我們施壓,要追究到底,你說這件事qg鬧得大不大?”
說到這里,古尚卿嘆了口氣,道:“瑾瑤,我是覺得,你應該先和我商量一下的。”
蘇瑾瑤堅定的搖頭道:“不必商量,我是要這樣做。我不能讓她把嫁妝送到京城去,那樣古學斌會更加為難。現在嫁妝沒了,她鐵定嫁不成,起碼現在嫁不成,給了我們一個緩和的機會。”
其實蘇瑾瑤沒有和古尚卿商量的另一個原因,是她不想真的把古尚卿拖下水。
畢竟她現在還不是古家的人,楚可凡也不是。不管將來她們兩個會是什么shēn份,起碼現在和古尚卿沒有官面的直接聯系。
&n鬧大,古尚卿被排除在外,也好有個給她們做策應的人。
要是真的把古尚卿也牽扯進來,古家的人可不傻,覺得蘇瑾瑤是個禍頭子,還害了古尚卿,那堅決不會再認蘇瑾瑤了。
不過,這樣的想法蘇瑾瑤不會和古尚卿說。她怕古尚卿覺得自己是利用了他,或是不信任他。
雖然是兄妹,可蘇瑾瑤看這份感qg,不忍心去破壞。所以現在能保住一個算一個吧。
古尚卿見蘇瑾瑤說的堅決,也只得贊同了。問道:“那你說的現在抓緊要辦的事qg,又是什么?”
蘇瑾瑤問道:“我想知道,官面是不是有一些能探礦的人。我想要你幫我找幾個高手,去查一處礦藏。不過不能明著去,因為這是我最后的底牌了。”
“有是有,不過……”古尚卿皺了皺眉頭,道:“不過,云穹國幾乎沒有什么礦藏,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qg。官家養著的那些所謂尋礦探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