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蘇瑾瑤又召集了所有人,把她和把頭張的計劃說了一遍,然后命令行船的繼續加速行船,其余的人盡量多休息。一旦到達河灣附近,起來準備下手。
具體的計劃一旦下達,那些船工竟然沒有害怕,反而都有些躍躍yu試。
船繼續全速前進,時間也在妥善而周密的準備之下,過得非常快。
當把頭張告訴蘇瑾瑤,前面不遠能夠看到河灣的時候,蘇瑾瑤吩咐道:“再加速,駛過河灣的時候,如果能夠看到劉家的船,證明我們賭贏了。”
果然,河灣里停著一艘大船。此時已經又到了晚,可以看到船還亮著微弱的燈火。
蘇瑾瑤道:“那些水匪肯定還在,船也是偽裝成維修的樣子,才不會引起其后來船只的注意。看來,之所以對我們下手,是因為我們的船距離劉家的船太近了,他們當時還來不及掩飾。”
把頭張問:“那我們的船停在河灣外面,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蘇瑾瑤道:“被注意是肯定的。但是他們也需要一些時間來打探我們的虛實。我趁此機會摸過去,來個措急速突擊。”
.被蘇瑾瑤忘了名字的人
不得不說,蘇瑾瑤骨子里的這種ài冒險的勁頭,可是時不時的ài冒個頭。
把頭張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論行船他是好手,可是真的遇到了這樣的大事,他的心里是沒譜的,所以只能全都聽蘇瑾瑤的安排。
劉家的這艘快船一駛過灣口,聽到船工搖動絞索,把錨放入了水。
蘇瑾瑤目測了一下距離岸邊的距離,又選定了一塊相對平整的江岸,問:“跳板呢?在這個位置搭出去。”
“柳公子,這個距離,三塊跳板接在一起都夠不著江沿啊。”把頭張目測了一下距離,道:“不如讓船再往岸邊靠一點吧。”
蘇瑾瑤搖頭道:“不行。如果再靠岸的話,水淺,啟動的時候也不方便。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未必能夠和水匪一戰,速戰速決或是迅速撤退,都得盡快的開船。所以現在聽我的,來兩個力氣大的,把跳板支出去,我借力跳到江沿可以了。”
“什么?”把頭張徹底懵了,他不知道這個“借力”是借誰的力。
但是聽蘇瑾瑤的吩咐,還是叫來了兩個膀大腰圓的船工,讓他們按照蘇瑾瑤的話,把跳板搭出去。
長長的跳板一邊搭在船甲板,另一頭還懸空在水面,可是距離岸邊真的還有至少兩個跳板的距離呢。
可蘇瑾瑤卻道:“你們兩個把跳板踩住,無論如何不能松勁兒,明白嗎?”
“哎,好嘞。”那兩個船工很實在,答應一聲,一前一后的各伸出一只腳,把跳板牢牢地踩住了。同時還弓腰用手按住踩著跳板的那只膝蓋,猛力的將探出去的跳板穩住。
蘇瑾瑤瞇了瞇眸,退后幾步開始助跑。跑了跳板之后在盡頭處猛地一踩,跳板被壓出了一個弧度,幾乎被壓進水里。
而蘇瑾瑤是借助跳板的一彈之力,shēn子猛地向前躍起、一翻,利落而輕盈的落在了江沿。
回頭看看,她的腳后跟距離江水不足一步之遙。真是險之又險。
“好!”蘇瑾瑤落地的同時,shēn后的把頭張和那兩個穩住跳板的船工也是大聲叫好。
所謂的行家一伸手,只有沒有。蘇瑾瑤這小露一手,一看不是普通的花把式能夠練得出來的。
因而這些船工此時的躍躍yu試又變成了信心滿滿,總覺得跟著蘇瑾瑤走這一趟不但不虧,而且還是一次難得的經歷,長了大見識了。
男人從骨子里有著冒險精神,更是從小到老都會活在一種英雄qg結之。算是窮人家的糙漢子,再怎么安于現狀、再會居家過ri子,可是一旦有了些刺激的力量抻著,會把自己想象成為一個可以頂天立地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