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瑤就冷笑了一聲,道:“他是誰,你心里沒數(shù)嗎?我都說過了,他是迫不得已,才在臉上貼了一張皮,扮成了那個丑樣子。果然啊,恢復(fù)本來面目,你就認不出來了吧。”
“他就是那個假扮本公子的人!”穆青羽明顯一梗,這才又細細地打量了古學斌幾眼。
可是越看越不對勁兒,猛然間就見他臉色一變,嘴唇有些顫抖的道:“你,你昨天好像是叫他……滄,滄什么?”
“他姓名不用你記著。記得你要做的事情就好。”蘇瑾瑤瞪了穆青羽一眼,拉著古學斌起身,道:“這糕點一點也不好吃。麻煩管事的還是給我們送飯吧。還有,以后不管白天、晚上,除了送飯的時間都不要打擾。我們忙。”
說完,蘇瑾瑤和古學斌揚長而去。只剩下一臉懵圈的管事的,和臉色青白不定的穆青羽。
說實話,蘇瑾瑤恢復(fù)女兒裝的第一眼,是足以讓人驚艷的。那中骨子里透出來的高冷和氣勢,能夠讓人不自覺得臣服,又迫不及待地向往。
穆青羽出自圣手穆家,又是閱女無數(shù),自然而然的就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與眾不同。所以他才會對蘇瑾瑤高看一眼,甚至又多看上了好幾眼。
可是轉(zhuǎn)而腦子不發(fā)熱的時候,穆青羽可不是孤陋寡聞的人。他還是能夠想起,滄姓乃是國姓,能夠姓滄的男人,長得又如此俊美絕倫的,全天下又能有幾個?
更何況,他們穆家和滄氏皇族還多多少少有些撇不清的關(guān)系,在早些年穆家的掌家穆呈和滄氏的皇子……唉,也是一樁惱人的過往。
想到這里,穆青羽搖頭輕嘆,嘆好女人為何都能夠和滄氏一族扯上聯(lián)系?
那管事的懵圈了半晌,回過神來就問穆青羽:“公子,剛剛那位客人說的話,小人是否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去做?”
按理說,這管事的在這里就是為客人們服務(wù)的,客人的要求當然都是要有求必應(yīng)。何況蘇瑾瑤出手大方,可沒有虧待了他。
可是穆青羽的身份又是與眾不同,和這里其他的客人可不一樣,這毛氈村的英雄匯都是他穆家做主,他一個小小的管事,當然還是要問過青羽公子的意見了。
穆青羽的臉色終于算是穩(wěn)定下來,不過還是鐵青鐵青的。
但他也不想在吃飯這種小事上做什么文章,點點頭,道:“照她說的去做吧。不過,一日三餐加下午的餐點和晚上的宵夜,都要盡心準備,按時送過去。還有,平時可以派人過去問問,要不要泡茶送些鮮果之類的,一定不要怠慢了客人。”
穆青羽說完,搖著他的折扇轉(zhuǎn)身
走了。倒是留下管事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要知道,蘇瑾瑤離開的時候可是交代清楚了,除了一日三餐就不要隨便派人過去了,他們“忙”。
可是青羽公子這意思,不禁三餐加宵夜,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下午的餐點。平時再送給水果、茶水,這不是明擺著說公子爺心里不爽,讓他個管事的下人去得罪客人嘛。
如今落得個里外不是人,這管事的還真是頭疼。
無奈,他只得吩咐那個平時送飯的小廝,飯菜要盡量好好的招待。千萬記著送一次飯的時候就要問問下次送飯的時辰。如果客人說不需要了,那就算了。
只有用這樣折中的辦法,才好在青羽公子的面前交代啊。
蘇瑾瑤和古學斌離開,也沒有離開回去,而是在這毛氈村的各個小店鋪又轉(zhuǎn)悠了起來。
按照蘇瑾瑤的意思,買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沒有必要再多添累贅,走路的時候又是背著、又是提著的,很麻煩。
古學斌卻覺得,蘇瑾瑤給別人買的東西都不錯,可好像唯獨沒有把她自己給算計進去。
就好比她給紫若、錦梅她們都買了幾套首飾,卻只給她自己買了一對紫晶的墜子。
又看看蘇瑾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