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娟又朝后縮了縮,要不是因為蹲著身子,估計她早跳起來了。但現在已經是雙手往后撐著地,倒爬似的恨不得爬得越遠越好。
蘇瑾瑤看明娟嚇成這樣,用手把箱籠暫時蓋住了,然后示意明娟躲遠點。
明娟又退出好大一截,蘇瑾瑤才伸手把干草又撥開一點,從里面捧出一條大約兩尺左右長的“蛇”來。
只不過蘇瑾瑤手里的這條蛇,身是白色與金黃色的花紋交織,光線照耀在黃色的鱗片,鱗片仿若是金子一般閃閃發亮。
蘇瑾瑤用手在“蛇”身輕輕的撫摸一遍,蛇才慢慢的動了動,抬起頭來,吐了吐信子。
蘇瑾瑤道:“這不是蛇,而是一條蟒,而且還是稀有珍貴的黃金蟒。”
明娟和明珞都盯著蘇瑾瑤手里的這條黃金蟒,只覺得身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冒出來。
明娟大著膽子道:“小姐,馮家三公子怎么送您這個東西呢?一個女孩子家,玩蛇可不好?!?
蘇瑾瑤聽了一笑,道:“所以說,他是個有心人呢。我剛剛跟裕貴人要了馴服戰蟒的法子,他知道送一條黃金蟒給我了?!?
裕貴人當初說過,戰蟒不好馴養,需要從小開始用特殊的方法喂食、馴化,才能夠達到戰蟒的標準。而最大的難度是這里幾乎找不到蟒蛇可以供蘇瑾瑤馴養。
當時蘇瑾瑤說過只要方法,不需要裕貴人給她弄蟒蛇過來,她自己會想辦法。
而馮叔盛肯定是聽到了這個消息,所以立刻給蘇瑾瑤送來了這么一條。
換句話說,馮叔盛真的是聰明非常。他是用這個法子迫使蘇瑾瑤必須要給他解除蠱毒,然后才能夠從裕貴人手里拿到馴服蟒蛇的方法。
若是蘇瑾瑤不能夠將他醫治好,那么這條黃金蟒在蘇瑾瑤的手里,也不過只能當作一條普通的寵物而已了。
蘇瑾瑤輕輕的擺弄著這條黃金蟒,從身長來看,這條黃金蟒還是幼年,應該是可以馴化的最好時期了。
可蘇瑾瑤越是把玩,明娟和明珞越是心驚,想著剛才自己把這箱籠抱回來的,明珞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顫抖。
繼而,明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明珞真是想多了
明珞這么一下跪,蘇瑾瑤倒是愣住了。 一抬頭,看到明珞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便問她道:“怎么了?怕成這樣?”
“小姐,若是明珞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要打要罵我絕無怨言,還請小姐明示下來,明珞甘心受罰?!闭f罷,明珞雙手扶地,要磕頭的樣子。
明娟趕緊拉住她,問道:“明珞,你這是怎么了?小姐沒有說你哪里不是啊?!?
可明珞確實一臉的悲切,眼淚汪汪的看著蘇瑾瑤,似乎蘇瑾瑤不開口,她還是要磕頭的樣子。
蘇瑾瑤也是愣了愣,她雖然善于揣摩人心,可那也都是一些普通人的心思。
或者說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心里的彎兒越多,蘇瑾瑤越是容易揣摩。
畢竟人的身份高到了一定的程度,所需求的東西無非是名和利而已。按照這樣的套路去想,大體不會走錯方向,也自然容易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而面前跪著的明珞,說是普通人吧,卻又只是一個嚇人。換句話說連底層的勞動人民都不算,而是被壓迫和被嚴于管教的婢女。
這樣的人身奴性很重,忠心過于強了,也更難以揣摩。蘇瑾瑤也不知道她會因為所謂的忠心做出什么特別的事情來。
所以蘇瑾瑤想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或許是這個明珞多心了。但明珞多心之下,擔心的又是什么呢?
明娟也看出蘇瑾瑤不斷的皺眉,索性也跪下來,拉著明珞問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們雖然是剛剛跟著小姐不久,可是小姐這兩日來對我們都是很好的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