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理萬機,操心勞力,是該好好調養一番了?!碧K瑾瑤說完,轉頭問那個一直站在旁邊的悅總管:“總管大人,皇上是不是晚上睡不好,稍有動靜便會醒來,早上渾身乏力,頭疼、惡心?”
“正是?!睈偪偣苷f完,趕緊朝后面聽候差遣的小太監招招手,道:“去取腕枕來。”看這意思,應該就是在勸皇上讓蘇瑾瑤診脈了。
皇上倒是沒有拒絕,等到腕枕拿來了,就大大方方的把手腕抬起來。
悅總管連忙過去,把皇上的袖子給挽起來,然后扶著皇上的手輕輕放在腕枕上,又拿過一條薄薄的明黃色絲帕,蓋在了皇上的手腕上。
這派頭可是不小,不過蘇瑾瑤也不太在意這個。人家就是這樣的規矩,愛怎么擺譜就擺吧,反正不影響她的診斷。
蘇瑾瑤也微微抬手,接過另一個小太監遞上來的熱毛巾,把手仔細的擦了一遍,然后開始給皇上診脈。
其實“望、聞、問、切”這四個字,蘇瑾瑤已經學得非常精湛。
一個人的氣色、神態、眼睛明亮與否,都能夠直接反映出這個人的身體狀況。所以蘇瑾瑤才能看過一番就說出幾樣癥狀來。
診脈片刻,蘇瑾瑤舒了一口氣,收回了放在皇上手腕上的手。
“瑾瑤?”古學斌也是關心皇上的,見蘇瑾瑤沒有立刻說話,也不免有些擔心。
蘇瑾瑤的嘴角動了動,但是沒有立刻言明病癥,而是問道:“皇上,如果我能夠給你診斷出病因,并且可以調理、根治,你會讓我醫治,還是只讓我給你看看而已,最后還是由你信得過的御醫醫治?”
皇上自然也是聰明人,否則也不能夠統領江山了。想了想,就問道:“瑾瑤,你可是還有什么顧慮不成?”
蘇瑾瑤道:“非常病因,要用非常的法子醫治。我可以治好皇上的病,但是過程只怕和御醫所說的有多不同,若是皇上愿意嘗試,并且能相信我,我才會出手醫治。否則,我也就不必多說什么了,因為那些尋常的辦法,不管是敷藥還是藥浴,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也難以根治?!?
蘇瑾瑤這么一說,古學斌在她身邊先是抽了一口氣,然后壓低了聲音問道:“瑾瑤,難道說,你是要……”
蘇瑾瑤點點頭,回答道:“沒錯,我要給皇上動個小手術?!?
古學斌聽蘇瑾瑤說到“手術”兩個字,又是抽了一口氣,繼而就不再言語了。
這倒是勾起了皇上的興致,不由得追問道:“瑾瑤,澈兒所說的手術,是什么意思?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尋常?”
古學斌再次抿了抿嘴,心道:何止是不尋常,就連穆青羽都要嚇得閉眼睛了。
蘇瑾瑤卻是正色道:“沒錯,手術對于一些病癥的治療有奇效,但確實做起來非比尋常,甚至是一般人根本不敢想,就連醫者都不能夠直接信服的??墒悄壳皩τ诨噬系牟“Y來說,我能夠想到的也只有手術這一種法子,才能夠將病癥根除。”
這次,皇上的眉頭也皺了皺,看看古學斌,又看看身旁的悅總管,道:“瑾瑤,朕還是不明白,為何醫病的手術,連醫生都不能信服?”
蘇瑾瑤就道:“那不如請皇上找一名御醫過來。當著他的面,聽我把病癥和治療方法分析一下,皇上就懂了?!?
皇上聽完,似乎是有些猶豫,然后就朝悅總管點了點頭。
悅總管立刻就吩咐身后的小太監,去找李御醫過來。
等人期間,蘇瑾瑤又問皇上能不能試著給他針灸。這次皇上沒有反對,直接同意了。
蘇瑾瑤就道:“皇上身上的病癥有兩種,我現在給您針灸,是治療你的疲乏和頭痛的。用我自己的話說,就是神經性頭痛,針灸之后舒緩神經,晚上可以睡個好覺,明天早起就不會頭痛了?!?
程先生的同門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