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見,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卻反shèxg地就給丟了。
“馮三少爺莫要擔心,我家主子請您到府上喝茶的。”那小廝連忙將帕子撿起來,卻沒有再遞給馮叔盛,而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馮叔盛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家主子是瑾瑤妹妹?”
“我家主子姓柳,名雅。”那小廝說完,就低聲說了一個地址,說是請馮叔盛半個時辰之后過去。
蘇瑾瑤?不是古雅?嗯,也對,他估計是蘇瑾瑤回歸古家以前置辦下的產業吧。
馮叔盛聽了就是一皺眉,繼而又笑了,點點頭道:“行,回去知會你家主子,半個時辰之后我就到了?!?
馮叔盛可是個精明人,他明白蘇瑾瑤約他半個時辰之后見面,是想要讓他甩掉可能跟蹤的人,獨自赴會。
他也沒有怎么害怕,畢竟他在這京城是土生土長的地頭蛇,那小廝說的地方他也知道,也不是什么窮山惡水之地,沒什么危險。
古學斌將蘇瑾瑤帶回了他們之前賞花喝酒的宅院。蘇瑾瑤則笑稱,這里是古學斌打算金屋藏jiāo的地方。
上次來只有古學斌和蘇瑾瑤兩個人,這次時間早一些,院子里還有燈火。
古學斌一回來,就有個管家模樣的男子迎上來,一見古學斌懷里還抱著蘇瑾瑤,頓時就恭敬的叫了一聲:“太子diàn下、太子妃?!?
古學斌則是道:“備酒菜,一會兒有客人到?!蹦枪芗掖饝拖韧讼铝?。
古學斌并沒有抱著蘇瑾瑤去后面的那間溫室花房,而是去了一間廂房。
這間廂房布置的很是別致、舒適,但是一看就太過中規中矩了,應該是沒有人住過的閑屋。
古學斌將蘇瑾瑤放在軟榻上,蹲在她shēn邊將她的腳托起來,再次挽起褲腿,查看蘇瑾瑤的傷勢。
蘇瑾瑤笑著道:“沒事啦,我自己有藥,擦上之后一個晚上就好了。”
古學斌卻皺著眉頭,沉聲道:“馮叔盛這小子下手還真重,打的都腫了?!?
蘇瑾瑤搖搖頭道:“不全是他下手打的。下車之前,我又在傷口上按了一下,不然哪有這么驚艷的效果?”
古學斌更是心疼,嘆了口氣,道:“為了這苦rou計,真是委屈了瑾瑤。這個場子,我一定還得再找回來?!?
保全馮家
蘇瑾瑤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腿上的傷,又怕古學斌總是惦記著,就掏出那枚玉環交給了古學斌。
然后她就趕緊岔開話題,道:“你倒是說說,怎么就和馮叔盛來演這一出戲了?”
“那小子可是真精明?!惫艑W斌說著就笑了,道:“別人看不出來,我卻是明白他的想法。他并不希望古家和馮家的關系惡化,所以一直在中間調劑著。所以我找到他,這在外人看來馮家沒有理由替古家說好話,他的證詞也就最可信了。”
蘇瑾瑤點點頭,道:“沒想到這個你都看得清楚了。我也是剛剛才發現,這個馮叔盛真的不簡單。”
古學斌卻又扳起臉來,道:“不過我倒是懷疑,他打你的這一下,有些公報私仇了。一會兒這小子過來,我們好好的收拾他。”
蘇瑾瑤一聽就笑了,道:“行,準備個麻袋,兩根搟面杖,咱們給他tào上麻袋打悶棍?!?
雖然是這么說笑,可是蘇瑾瑤和古學斌都不可能真的去打馮叔盛。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個家伙腦子很聰明,是個值得交往的人。
當然,說是好朋友,還為時過早。只能說,在不互相利用的原則上,也能夠互相幫助。
一邊說著話,蘇瑾瑤就給自己的腿擦了點藥。其實這點小傷在蘇瑾瑤看來,是連藥都不用擦的。
可是古學斌有點大驚小怪了,硬是要蘇瑾瑤用最好的藥才會放心。
又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