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讓皇上賜婚?”蘇瑾瑤看他一眼,笑著問道:“你說說,看上哪家的姑娘了?那姑娘可真倒霉。”
馮叔盛聽蘇瑾瑤損他,也不生氣,只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看上的姑娘,可是也要手心里捧著的。只是她還在年少,尚未笈進(jìn)呢。”
雖然馮叔盛說的聲音小,可蘇瑾瑤還是聽見了。“嘖嘖”兩聲就道:“你還要對小女孩下手啊?這可不太好吧。”
“不是不是。”馮叔盛顯得有些急了,道:“也不算是小女孩了,今年就該笈進(jìn)了。”
“那你說說,是哪家的唄?我?guī)湍阏f和說和。”蘇瑾瑤追問著,又道:“行了,剛才說那姑娘倒霉,是逗你玩兒的。其實你這人就是看著不靠譜,本質(zhì)上還是tg不錯的,以后知道疼媳婦就行了。”
“嗯,有瑾瑤妹妹這句話就足夠了。等那小丫頭笈進(jìn)了,讓瑾瑤妹妹幫我說幾句好話。”馮叔盛一邊說著,臉上笑得跟開了花兒似的。
可是蘇瑾瑤還要再問,他卻怎么都不肯說了。好像那姑娘真是他的寶貝,怕說出來就飛了似的。
既然他不肯說,蘇瑾瑤也就不問了。她也不是太八卦的人,就是逗趣而已。
又說了一會兒話,蘇瑾瑤就打算回去了。
因為之前說好了宮里的裁縫要來給她量尺寸做嫁衣的,昨天沒來,今天估計該來了。
其實,蘇瑾瑤心里還是對大婚的事qgtg期盼的。
她現(xiàn)在看起來天天都忙著,就是不張羅大婚的事,那是因為她怕總是想著這個,心里就緊張的要命。
馮叔盛也不打算在這兒多做停留,反正就是送潘先生過來而已。以后潘先生每天來給秀繡上課,他也不會每天都來。
一起往門口走,蘇瑾瑤還笑著問馮叔盛:“看你整天游手好閑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就沒什么事做?”
馮叔盛的嘴角抽了抽,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事,馮家也算是大家業(yè),還是有些事qg給我管的。”
不過,具體的什么事,馮叔盛沒說,蘇瑾瑤也就沒問。
帶著明娟回了古家,那宮里的裁縫還真的就來了。雖然這次來的人數(shù)沒有上次的多,但是連裁縫加上繡娘也有七、八個。
蘇瑾瑤一回來,這些人就忙活起來。有的量尺寸,有的做記錄,還有的手里捧著好幾塊紅布料在蘇瑾瑤的shēn上比對。
蘇瑾瑤就奇怪的問道:“怎么還拿布料比對?不是選好了料子就直接做衣服嗎?”
一個繡娘就回道:“回太子妃,并不是這樣的。每種料子的用料不同、織法也不一樣,所以織出來的料子薄厚有區(qū)別,就連光澤也不同。還有就是印染出來的紅色也有細(xì)微的差別。雖然看起來都是紅布料,但是真正披在shēn上的顏色和擺在桌上、掛在柜子里又是不同了。我們就要要找一匹布料,和太子妃的shēn段、臉型、皮膚顏色完全匹配的料子做一tào喜服。”
頓了頓,那繡娘又認(rèn)真的道:“不止料子要選,就連刺繡時候用的絲線也是根據(jù)料子的不同,選擇不同。每一種顏色的絲線都有深淺、粗細(xì)、光澤的不同,繡出來的成品就有很大的區(qū)別了。”
這一通解釋下來,蘇瑾瑤的腦子都要抽筋了。不過她總算是明白,太子大婚,折騰的可是不輕呢。
難怪這些人說提前一年準(zhǔn)備都不嫌多,這么多的規(guī)矩,選料子和絲線都如此講究,那做出來的一件衣服該是多么與眾不同呢。
不j的,蘇瑾瑤就想起了當(dāng)初那個胖裁縫繡的好似圣誕樹似的嫁衣。那倒是也與眾不同的燦爛,可是和這御用裁縫的精工細(xì)作比起來,又是天壤之別了。
明娟給蘇瑾瑤倒上一杯茶送到手里,又補(bǔ)充道:“小姐有所不知,還有大婚當(dāng)ri要戴的首飾要選呢。不過太子妃的頭冠只有那么幾頂,不是現(xiàn)做的